勾勒出一段妩媚妖冶的风姿,在水面漂着的月季花瓣衬托下,愈发诱人。 周显旸直勾勾盯着她,那满含赤|裸欲望的眼神,好似能把她洞穿。难得他一点也不掩饰。 他脸上已经泛起了细密的汗水,可他只是用双手和唇缠着她。隔着水和湿衣,一切触感都和从前不同,他格外留恋,细细品味,不急于一时。 荣相见却被闹得受不住了,脸颊如大婚那晚涂了几层胭脂一般,嫣红动人,剪水双瞳含着无尽的情愫,直视着他,伸手下意识轻轻抚摸着他心口刚刚愈合的箭伤。 周显旸只觉自己的心脏也随之抽动了一下,就再也忍不住了。 她真是,随意就能拿捏他。 娇嫩的月季花瓣,随着浴池的水起起伏伏。两个人的汗水融在一起,汇入这跌宕的红粉旖旎之中。 过了约摸半个时辰,琳琅在外头说:“姑娘,相逢小哥儿又哭了,喂了奶也不行。” 相见回过神来,立即推开周显旸,他一把将人又箍进怀里,逼视着她,“怎么?要弟弟不要夫君啊?” 荣相见无语,凑上前深深吻了他一趟,好言好语哄着,“别闹,等我把他哄睡着再说。” 周显旸立即听话,放开她,替她擦干身体,换上寝衣。 等他自己收拾好出来时,荣相见已经抱着相逢到床上去了,又嘱咐奶娘,“你们去睡吧,今晚我带他睡。” 小相逢似乎对这个姐姐格外有安全感,软软一个奶团子躺在相见怀里,没多久又睡过去了,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相见把相逢放在床的最里侧,靠墙垫了一圈软枕保护,她也朝里侧躺着,轻轻拍着孩子,迷迷糊糊的,忽然眼前一暗。男人如山一样从背后覆了上来。 “干什么?” “不是说把他哄睡着就继续吗?” “别把他吵醒了……” 两人纠缠之际,小相逢忽然睁开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盯着他们。 周显旸的手刚伸进相见半敞的衣领里,顿在那儿动也不是,拿出来也不是,老脸一红。 相见也吓了一跳,忙伸手捂着娃娃的眼睛,非礼勿视,祈祷小相逢长大以后可千万别记得今晚的事。 她又哼了一首童谣,语调轻柔,一曲唱罢,相逢很快闭上眼睛,呼呼睡去。 周显旸轻笑着,附在她耳边说:“你唱得真好听。” 说罢,手又不老实了,相见回头,立即被他堵住了唇。越发放肆地讨要刚才落下的欢愉。 怕吵醒孩子,相见也不敢出声,当真是煎熬了一夜。 第二日,相见睡到日上三竿,起身时,听见孩子的咿咿呀呀和奶声奶气的笑声,居然产生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昀儿小时候,也是这样笑的。 是周显旸抱着小相逢在院子里逗小黑猫呢。黑猫立起上身,攀在周显旸腿上,小心翼翼看着那粉雕玉琢的奶娃娃,爪子想碰碰他又够不到。小家伙对这猫猫也十分好奇,大眼瞪小眼。 小南拿出鱼干,逗得猫猫满地跑,看得相逢咿咿呀呀,恨不能开口说话,当场指导。 周显旸乐不可支。 听见相见的动静,他回过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睡饱了没?” 荣相见白了他一眼,折腾了大半夜,能睡饱么? 周显旸也迅速看懂了白眼的意思,讨好道:“你只管好好休息,有我照顾他。” 小相逢就这样,被煜王夫妇二人带了几天,相处得越发亲厚。 几天过去,刘泉溢的案子也有了结果。 案子很简单,人证物证齐全,刘泉溢直接被判了秋后问斩。永定侯府爵位本就是到他父亲这一代,就没有了,皇上又以教子不善,行贿包庇等罪名直接撸了刘家的爵位。 永定侯府的牌匾被拆,一应俸禄也没了,家中姬妾仆妇庶子女都等着吃饭,只有英国公夫人仍不时接济娘家人。 到了这一步,刘家两口子又念起英国公府的好处来,打算后半辈子就靠着荣家活了。 这一天,荣相顾派人传信到煜王府,说父亲找到了钟姨娘,两个人刚刚一起回府。 荣相见立即去佛堂给母亲上了香,说:“娘,今天女儿就给您报仇!” 钟姨娘回府,英国公夫人如见了鬼一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