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怀仲在她六岁的时候趁着她洗澡第一次猥亵了她,天星十二岁时在比赛时受伤,只因为在旋转时看到了台下楚怀仲的眼睛,他很中意练功服,有时会在她下课的路上堵她,带到车里叫她帮她撸射。 楚怀仲对她的折磨,类似于温水煮青蛙,要不是山渝在她面前,过着一种理想的学生生活,她几乎忘了自己是受害者。 后来席惠安把她介绍给胡广平,那时她已经成人,肉体发育完好,无人可见内里破烂不堪。胡广平喜欢玩别人家的女儿,但也是要年轻的小姑娘,他不太行,做爱很吃力,事前要吃药,他的精液很腥,天星记得很清楚,他总是逼着她吞掉那些,天星不肯,说腥气重,他就射进一直乾隆时期的瓷碗中,然后兑上烈酒,叫她吞下去。 后来她一直不肯吃青鱼,也是这个原因。 胡广平是个财神爷,他说可以捧天星当明星,他也的确递了几个本子给她看,可天星害怕镜头,她僵硬的像个瓷娃娃,胡广平批评她说人不能不劳而获。 纪遥同她分手后,她自己去陪酒,结果还是哄男人花钱,太简单了,没有一点挑战性,接近于不劳而获,除了伤胃。 山渝不肯主动,他在替她难过,然而天星觉得过去那些只是事故,她的人品和价值观,早已扭曲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不值得同情。 所以她开始进攻,温热的手心托起他下身的囊带,薄薄的一层皮,分布着血管,尤其需要特别关爱,她张嘴含住那里,食指掩住马眼,留两支手指在棱缝处收紧滑动。 山渝很听话,很快变成她想要的样子,他翻身上马,她在天旋地转间浪叫了一声,他只将她的臀部高高托起,然后径直而入,一直脚踏在她卑微的脊梁上。 她心里满足,身体却再排斥异物,那处层层绞迭起来,叫他不得放松。 大开大合地活塞运动,带出淫靡的汁液,搅成沫子,挂在他小腹刚硬乌黑的毛桩上。 他在她颤抖时退了出来,舌头沿着脊椎一路而上,她像只泥塘中的鱼,挣扎不开,又找不到出路。 间隙中他带上套子,从背后抱她起来,两人交迭而跪,如同小时候两人被罚面壁思过那般。 他双手交叉,她的乳肉挤在那双粗壮的手臂之间,变成奇异的几何形状。 她被顶得摇摇欲坠,尽力从他的怀抱抽出手去,从上面揽过他的脖颈同自己交吻。 因为他大开大合的动作,两人的嘴唇总是碰上又离开,津液被昏黄的灯光染成金色,再随着汗一同借着他的力量甩出去。 山渝的呼吸沉重,速度也慢了下来,“你叫床的声音好大。”他无可奈何地笑了。 她翻身重新坐在他身上,面对面的姿势,更方便他玩弄她的乳房,他像夹烟那般夹住那颗肿胀的乳头,刘海带了汗,垂在眼眸眼,阴暗的一片,只能叫人去注意他嘴边的嘲笑。 她靠在他怀里,叫他进入更深处,“纪遥离开我之后,我在想,如果当初我爱上楚怀仲,是不是就皆大欢喜了。” “胡说什么!”他惩罚般深深一顶。 她吃吃笑道:“你不懂女人心。” 他说:“你不是一般的女人。” “不,我很一般,甚至更差。我不能只爱一个人,太没安全感了,这都怪纪遥。” 阴魂不散的纪遥。 山渝心想如果有一天老天有眼,叫纪遥的心落在他的手上,他很难保证自己遵守职业操守。他叹叹气,“无所谓,我爱你就够了。” 天星说:“哎,跟你说不通。” 山渝说:“跟我说不通的事,跟纪遥更说不通,别的男人都好奇你的身体,我么则是来者不拒,你是什么样,我就爱什么。” “楚山渝,我多读读书是不是也能像你这么会说话了?” 花了十二年才从寂寞中悟出来的道理,“你可以试试。”他说。 ---------- 哎……这俩人 骨科之爱难免掺杂些自我感动,不过这也是背德的宿命~~ 老实讲接下来也想写写其他不伦题材,没亲缘关系的,比如姐夫妹夫之类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