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此时,她还要靠近,近到鼻尖相抵。 是了,秦异终于反应过来,他应该生气的,她又不经他同意侵入他的栖身之所,还自作主张摆炉点香。 费尽力气,秦异想说一句离他远一点,却如何也发不出声音。而她已定惊魂,发现了更好玩的事——他领子上的云燕纹。 月白的指甲顺着领子而下,摸过每一只鸟喙,她口中念词计数。 只有一阵瘙痒,透过单衣,偷袭他的心脏,挠出一股心火。胸膛翻涌出热血,随着她的指流窜于肌理,奔流直下。 软的、腻的,贴着渐热的、硬的。 少女也感受到了坐下不寻常的变化,天真的笑收回,怔怔地抬头看了秦异一眼,然后煞有介事地伸手到两人腿间,试图一探究竟。 只差一寸时,秦异倾身把她压倒,一把握住她的手到头顶,限制她的行动。 你要干什么! 没有问出口的问题,不会有答案。 起先她只是懵懂地看着他,听到他愈重愈乱的喘息,好似明白了什么,眼睛直溜溜乱转,最后侧过头,不敢看他,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为什么不看他? 是失望于他也会被色欲俘虏,失去她想象的风雅宏量? 可告诉他不必时时保持风度的不也是她吗?现在他暴露了最单纯的欲望,她又开始害怕厌恶? 虚伪的善良,看着他。 秦异捏住少女的下巴,把她的脸掰过来,正对着他。 面润颜红,娇娇似酡醉,一直羞到修长颈项,在肩锁处变为玉粉色。是情动还是慌张,胸口起伏,雪一样白净的玉乳仿佛要从鲜红的裙腰跳脱而出,像初生的白兔。 八岁那夜的冲击又闪现在秦异脑海,一场无情无爱的单纯肉体狂欢。男人女人的身体交迭在一起,白花花的乱影耸动,热腻腻的浪语催情。 依着朦胧的印象,秦异捉住她的小腿,抬起,摸过膝盖,探到她大腿内侧。 是他自视太高,最后也不过一个具有情欲的普通人,和秦王弘没有区别。 不,他不是秦弘,他不会成为受欲望摆布的人。 他要从他的欲望中挣脱开来。秦异松开她的手、她的腿,试图起来。原先木讷羞怯的少女却开始懂得风情,搂住他的脖子,抬腿,勾住了他的腰。 纤细的手沿着他脊椎在两背之间的凹陷一路下滑,脚踝抵在他腿侧蹭动。 背僵腿酸之际,欲望已经找到缺口,一泄如注。 冰凉的湿意,她也感觉到了,还低头看了一眼,不加遮掩地嘴角上扬。 她开心了?他最后也没能从薄雾浓云编织的欲望中逃离,失态狼狈至此,她又多了一件事可以嘲笑。 嘴唇轻动,她就要回应些什么,秦异连忙捂住她的嘴。 不要说话。 讥弄嘲笑也好,甜言蜜语也罢,他都不想听,他也不想知道自己梦见的是谁。 却迟了一步,没能阻止。她的唇贴着他的掌心翕张,柔柔呼了一声:“子异……”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