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唾骂一声,但穴口吐出越来越多的淫液,被带水的鞭子抽到刺痛,只能呻吟道,“哎呦,白公公,你轻点……” “不可以。”白风眠被她的求饶态度取悦了,但依旧强势。 他们好似真是深宫里苦命主仆,林小主在面见圣上前的当晚被白公公授以极乐之法,被他翻来覆去地折磨,堪称辣手摧花,林小主被折磨得嗓子都哑了,但不是叫的,而是是换着花样辱骂公公导致的声嘶力竭。 白风眠看到了林雪儿的眼泪,他暴虐的快感非常强烈,但不能多做些什么,只能将手捅进她的喉中,堵住那些污言秽语,看她仰头吞吃指腹的样子,眸色越来越深。 她口齿大张,津液打湿了整个胸脯,眼神迷离,身体介于快感和痛楚之间。 来日方长,白风眠愉悦地想,他能将林雪儿所有的不雅样貌看个遍,从里到外让她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定王妃。 手指上的刺痛让他的思绪中断,是该停了。 江南小楼内。 白风眠其实请了一大堆人,不过这个不认识,那个也不认识。 她只管扭。 一曲终了,林雪儿将水袖收起,朝主位上的白风眠投去嗔怒的眼神,但除去不满的眼神,她的临场发挥不错,让他目光有些怔住,随后笑意挤上眉梢,正欲勾住林雪儿的腰,但一个扎眼的身影不动声色地挡着了他的去路。 沉千秋端起酒杯,目光微醺。 “和我聊聊吗?”他的手搭在林雪儿的肩上,热气透过薄薄的遮挡钻到林雪儿的肌肤上,让她不自在地别过脸,而沉千秋目光灼灼,更是让她无地自容,觉得伪装自己这个计策烂透了。 林雪儿隔着他看向要上前的白风眠,做口型道,“你过来干嘛,这次目标不是沉千秋吗?我已经勾搭上了。” 捏着酒杯的手指节泛起不自然的色泽,白风眠轻松一笑,“沉公子好眼光,这位是舍妹乌有姑娘,希望你们玩得愉快。” 林雪儿悄悄翻了个白眼,觉得白风眠不如说,“我是定王,这是我夫人定王妃,我豁出脸来喊夫人来色诱你,你不要不识好歹。”这样摊开来讲,更有诚意,说不定能让心思玲珑的沉千秋高看他两眼。 沉千秋笑了笑,搭在她肩上的手放肆了些,顺势揽过她,一起坐下。 “乌有姑娘,我该不该做这里看对眼的男女都该做的事,比方说离你更近一些?”沉千秋揽着她的力度更紧了些,“可以试试么?” “看着我,好不好?”沉千秋的嗓音尾调勾人,气息又湿又热,像绵延不绝的舔舐,让林雪儿听得难捱,不禁抬头直视他的脸。 少年佯装镇定,面容透着和这里格格不入的青涩,乌发打理地根根分明,眼睫低垂时,冷冷清清,像这污浊环境开出的一朵皎洁如月的花,但直勾勾地盯住她时却包含侵略感,咬死不放松。 这样的外貌下的眼神,应当一直是清寒冷静与处变不惊,可偏偏染上了欲色。 林雪儿看得有些呆,没等她答应,他闭眼掀开她的面纱吻了下去,舌齿瞬间侵入她的口中,向来一丝不苟,严防死守的面具终于出现了裂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