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赶紧四处转转,说不定能正好下山逃之夭夭。 她顺便在屋内搜刮了一番,迅速收拾成一个小小的行囊,启程前的准备都很好,但当她饿得偷吃了一口屋子里的饼后一切都变得不太对劲。 桌子,椅子,地面,凉凉的物体。 好烫,好晕,路都走不动了。 真的太该死了,为什么土匪寨里的饼闻不出蒙汗药的味道,反而吃出了熟悉的春药的味道,这春药是有意识吗,专门跟着自己,借着一切媒介咬她一口,有毛病啊。 她要是在乱吃别人的东西就倒立拉屎,再中药就能产生抵抗了吧,那她以后还怎么去倌楼玩花样? 等等,多次中药脑子迟早会会坏掉吧。 林雪儿趴在不知何处的桌子上,借着布片的缓冲,在桌角处细细地摩着,阴蒂被冰凉的凸起抵住,她浑身放松趴在桌面上,轻声呻吟着,远远看去,浑圆白嫩的臀部高高抬起,因药物和摩擦双重的刺激,水液充沛,顺着桌腿流到绷起的足尖边,淫荡至极。 “雪儿姑娘,你中药了?” 意识不清的她扬起脸朝幻觉嘲笑道,“沉千秋你来找我讨债啊,可惜,我可是逃出来了哟,亏你还是我的代课先生,真不会看时机。” 沉千秋气极反笑,“是你将我卖了,作茧自缚自己中了药,我向你讨债为何要看时机?” “呵……”林雪儿放肆嘲笑道,“我不管,你就算是幻觉也给我滚!” 她眸色潋滟,倚着床角蹭时,衣服通通卷起,露出腹部和修长好看的腿,粉嫩的乳晕大大咧咧地敞开,在这狼虎地被追上来的山匪看了就少不了几夜的纠缠,被肏到肚子里装满浓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沉千秋心里一股烦闷像着了火,明知她有错还是忍不住更加苛责她,就这样对她粗暴罢,至少在此处他们被迫绑定了,若是林雪儿因为迟迟不解药出了事,回去他没法跟林家交差,也少了个制衡白风眠因素。 一定是在公事公办。他说服自己。 沉千秋慢慢近身,将她拦腰抱起,林雪儿骂到打嗝,手推向他的胸膛却愈发无力,青丝蹭在他的侧脸上,很痒。 “只是把那晚的事情做完而已。”他看起来温情款款,但是眼睛在疯狂地撒谎,冷艳的面颊上透露出直来直往的侵略感,逼人的艳色在身下的林雪儿眼前挥之不去。 林雪儿胡乱地摇头,被他用冰凉的指尖钳住下巴,躲都躲不开,零碎的辱骂声被沉千秋吞下,唇齿交合,被他侵略性极强的舌尖撞得不成语句。 从他清寒冷静的瞳孔里,林雪儿窥见了他越来越浓的欲色,也包括自己的。 她的肌肤却反抗性地生出细密的鸡皮疙瘩,腿在向外蹬时,却恰好环住他的腰,双腿大张欢迎他的侵犯。 “我在帮你,雪儿。”沉千起温和地扣住她的手,腰身下塌,将她压得陷下去,在她耳畔的吐息微凉,“我最看重贞洁,少了你就会寻死觅活。” 他低低得在林雪儿的耳畔蛊惑道,像报复性极强的妖怪找回当初的黑心肠乡野村妇,叼住可怜村妇的后颈,打算在田野里狠狠侵犯她,村妇后知后觉,不知道当初的美人竟然是个爱装样子的妖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