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唤小芳,年芳十八,前十七年在青楼以色侍人,后被林家二小姐心生怜悯赎了身,入府只一年,跟随林雪儿去江南小楼的途中被山匪所掠。”徐泽看后哈哈大笑,“天信哥,她真能编。乞丐街那一带的各色场所都烧得差不多了,这身份简直死无对证。” 徐泽又眨了眨眼道,“以色侍人……我们找个机会试试不就行了?” “慎言。”李天信略带沉思道,“这批人中极有可能混入匪寨派下山的暗探以及其他势力,手段各个不容小觑。” 徐泽笑容咧得更大,“那我更想试试了。” “他们人呢。”李天信推开铁门,与徐泽一前一后地离开了血腥味极重的暗牢,重回由商铺所改的监察司暂居地。 “在牢里拘着。”徐泽道。后續傽節綪至リт?ky?r?8.?閲讀 “说起来,此处地段太偏,离山上的匪寨又近,这几间铺子迟迟无法出手,后来铺子的主人不知受了哪位高人的指点,以为定婚宴做打算出手,铺子才得以迅速出售。”徐泽闲聊道,“我们都在猜这铺子属于上面的哪位呢。” 徐泽一忙口中就歇不下来,废话又多又密,像是在缓解心中的压力。 “总归是皇家人,被我们租了是天作之合。”李天信又扯开话题道,“大公子找到了么?” “没有任何关于沉千秋的消息。”徐泽漫不经心道。 李天信危险地眯起狭长的眼尾,薄唇轻启道,“是徐大人的独子,名唤徐轩。” 徐泽笑容僵了僵,半晌才不情愿地说出,“找到了,他一身异族相貌太好认,紧跟着那位小娘子后就被人发现了,受的伤也是摔伤和脚掌多处磨损。” 说到此,他开玩笑道,“简直像小娘子跳下去后,他跟着跳似的。” “明日他就能转到这里,你态度好些,毕竟是大公子。”他又顿了顿,“后日有人来收租,想个法子别让房东的人进来,不能被外人发现我们是谁,在做什么。” “不用你提。”李天信头也不抬道,“去下面转一转,挑几个审。” “我审?”徐泽夸张地捂住心口,“我真下不去手。” “少放屁。”李天信冷声打断。 徐泽撇了撇嘴角,悄悄地去牢里转悠了,间或侧耳倾听,判断其中人做了何事,中途他在林雪儿的房前停下,只因嗅到了可疑的血腥味。 林雪儿此时如临大敌,她的手正托着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的头,而他的手轻搭在她的掌心处,迅速写下,“帮我。” 在昏暗处,林雪儿看不清他的神情,她仔细地触摸那张轮廓清晰的侧脸,感受男子的脖颈下奔流的血液和因失血而逐渐冰凉的肌肤,有种诡异的满足,自己处境失控得像四分五裂瓷碗,但她突然遇到了还需要她出手相助的家伙,貌似情况更危险。 向上时她意外触到了隔绝眼部肌肤的面具,在她想要进一步时,男子糙大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指尖,捏的力不重,但很有存在感。 他取下自己的面具轻放在她的手心,像是交付某种信任。 举起来,借助隔壁监牢的火光,她看清了面具式样,很特别又很熟悉。 是陆展。 “帮帮我。”他哑声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