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这么一会儿也没什么用,午饭吃好了路上难受,吃不好那还不如不吃,更何况常医曹你还这么缺钱,倒不如我现在回去把药材给了医曹,反正就是四五天的事情,到时候在宛安县一口气休息个十天半个月的,比这好得多。” 说着,荣朔牵着马往空处走了走,踩着石头上了马: “常医曹还是先忙去吧,等我下次来,都有空闲的时候,再好好大吃一顿!” 常宜本就不希望他久留,不是为了送信,而是他来到此处,便已经处于危险当中,还不如赶紧离开,说不定能为他、徐锦以及她们博出来个生路。 “那好,下次我再请你!” “好。” 荣朔点了点头,喊了一声“驾”,双腿一夹马腹,驱使着马走了出去。 城内他不能纵马,容易撞到人不说,马速太快,人受不住,还容易暴露自己的慌张,荣朔忍到了城门外又走了一段距离,才敢放开马速急奔,一口气跑出去三十多里,看身后没有人跟随,周围也没有什么人,这才腰酸背痛的从马上下来。 手握成拳捶了捶腰,荣朔将放在袖中一路不敢拿出来观看的布掏了出来,发现上面和韩医曹给常医曹的白绸一样,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的全都是字。 不识字的荣朔脸上有些发绿,他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送信还能送出这样牵扯,可真是没谁了。 既然看不懂这布上写了什么,荣朔也就不再多看,他小心的折好,想了想,没放在马身上的包中,而是在放在自己怀中专门缝制的夹层中,随身带着,防止丢失。 放任跑累的马儿啃食青草,荣朔坐在树下乘着阴凉吃起来干粮,边吃,边注意着自己跑来的方向。 荣朔虽然还未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常医曹这般反应,他也有了预感,自己已经开始处于危险之中,最好的方法是赶紧走,走的越远越好,只要离开方丘县的地界,回到宛安县的范围,随便找个亭或者驿站,他就是安全的。 这大概需要一到两天的时间,没办法,人能硬撑,马不行,搞不好能跑死,就算不死也得口吐白沫躺到在地休息,到时候他只能靠腿走,那反而更糟糕,总之,不管怎么说,他今天别想离开方丘县地界。 那得小心今天晚上了。 打定主意,荣朔养精蓄锐,看着马吃好喝好,又稍稍放慢速度,在二十里外一个亭停下,牵着马进去住宿。 此时天已经渐黑,没人愿意在饭点的时候还要加班,亭内吏目看到有人来,刚想发火,可再看见荣朔面孔时,又突然将那些呵斥骂人的话咽了下去,稍微看了眼荣朔的传就将他放进了亭内住宿。 一口气赶了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