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减少被背叛的可能,而后者让拉拢变的很容易,这比与男行商之间不是划着道线,总感觉没办法交心,又或者对方莫名其妙的越过那道线,想要更进一步发展舒坦的多。 左仪有意和辛玉搞好关系,来保证自己不会被行商报团欺压,而辛玉也需要左仪提供的印花锦缎,两人利益一致,感情自然越发的深厚起来。 一路上,两个人聊天交换着信息,左仪想让自己的小儿子去辛玉的商队历练历练,辛玉也将自己的侄女托付给了对方,正当二人对自己的目标达成而喜悦时,一道苍老的怒骂突然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娄小子你给我站住!让你给我做的线盘,你怎么现在还没有做出来!” 而后,熟悉的声音回答:“夜里还能让人看清楚的蚕丝线盘我怎么做的出来!你找布坊的妇人,左仪,曹良都行啊!” “我又不认识她们,找她们做甚!” 伴随着不讲理的回答,还有扫帚挥动的风声,有人奔跑躲避的声音,这让辛玉有些惊讶,她扭头看向了左仪。 而左仪已经开始扶头,她解释道: “宛安这两年来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匠人,里面的盛老头就是其中一个,整日疯疯癫癫的,也不知在做什么,偏他辈分极高,连娄行都要敬他三分的样子。” 辛玉明白过来:“原来如此,不过这些匠人——” 还未说完,不远处的门突然被打开,正准备往外狂奔的娄行一眼就看到了左仪,原本准备跑的动作便停了下来,他颇为高兴的喊道: “左仪,你可会做夜中还能让人看清蚕丝线?” 蚕丝线比头发还要细,有人眼睛稍微模糊,白天都有可能看不见它在哪儿,还想夜间看清楚? 简直是异想天开! 左仪心中下意识闪过这个念头,不过这些稀奇古怪的人有些本领还真不小,她顿了顿,回答道: “这样的线我可未曾做过,恐怕做不出来,倒是娄河令,你要此物做甚?” “水渠都修完了,就别叫我娄河令了。” 有人在外面,盛老头也放下了他手中的扫帚,见状,娄行放松下来,他道: “我这师伯擅长观星之术,需要用线盘,就是一种类似于围棋格子的东西观星,记录位置,他过往用只有小米粗的细签,用的好好的,最近也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说精度不够,要用更细的东西,这不,非要我用夜里能看清的蚕丝线做个线盘——这上哪儿做得出来?” 观星,这是极为神秘的行为,非常容易和神神叨叨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如今人们相信鬼神和天命的存在,左仪更是不例外,她收起随意的表情,问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