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婵都懵了,她没想到女孩第一反应是扯了凉被扔在自己身上。还颤着声音开口:“你你你,你先把衣服穿好!” 有些尴尬,许清婵裹住身子,勾勒出玲珑曼妙的曲线,讪讪道:“我以为,你会喜欢。” 陆听雨一噎,是很喜欢,但也不光是从情欲的角度。她大致猜到了女人寻求庇护的想法,心想果然也是个难逃俗套的女人,不免扫兴。 眼神催促着女人穿好衣服,她才开口:“你、你把被子还我我要睡了!” 此后两人默契地没提那晚发生了什么,只是领物资的时候许清婵会顺手帮她拿一份,陆听雨也将老头子寄来的自以为的小女生会喜欢的东西匀她一半。 即使在心中认定她是个肤浅的女人,探究其人的想法在陆听雨胸膛里翻了一遍又一遍,甚至发展到假寐在床实则对着女人坐在台灯下看书的背影发呆。 她的发丝在光照下会泛红。 狱中生活是千篇一律的,获取外界讯息的渠道光每天的新闻播报和每月一次的探监许可。许清婵就是这时候举止古怪的,她见了什么人,聊了十多分钟,回来后频频出错,给卧床的病人扎针试了三次都没找准。体育活动的时候走神,差点被排球砸中脸。 “婵姐,是不是没休息好?你的值班我们替你做了吧,你给监狱长请假提前回去休息吧。”这便是做好人的好处,大家会不自觉维护她。 老好人没拒绝,带着飘忽的神情回了牢房。 因为参与斗殴,陆听雨被罚劳动改造一个月,往往踏着星星出门踩着月亮回房,累得够呛。一进门见许清婵又如此作态,脾气暴涨。 不知道她听见什么风声,以往规规矩矩的做事规规矩矩的穿衣,衣领扣子最上面一颗都不放过。被自己拒绝后再不避着穿衣洗漱,寝室里解开了扣子露出乳沟。集体活动有接触的场合,总是偷偷用手指蹭自己的掌心,起先她以为是错觉,可明明她不会和别人有肢体上的亲密。 要被搞疯了,有病啊! 更可悲的是陆听雨很吃这套,每次被刺激心跳就会骤然加快,耳朵也充血,幸好是埋在头发里看不出。 室内并不冷,但少有人单穿一个背心,她侧身向门的方向,专注地阅读刚借来的书,像在等什么人,这几日不管再晚她都会在陆听雨睡下后才休息的。 陆听雨只看她一眼就撇过头,羞恼。什么人啊,冷死她算了,大冬天就不用穿内衣吗?明明立秋那档子还外套也不脱地和衣而眠呢。 毫无察觉似的,许清婵合上书朝她笑:“回来了?要休息吗?” 在装什么,她越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