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枪都端不起来的贵族,的确算是个对手。不过,当然没我厉害,”苏锈咧嘴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一个奔三十的老光棍而已,恐怕雕都立不起来了吧,不足为惧。” 方眠下意识看了眼穆静南,alpha面无表情,金色的眸子毫无波澜。 苏锈缝好伤口,却不穿衣服,站起身,把路清宁抱上办公桌,一颗一颗地解他的扣子。路清宁的白大褂脱下来,西装裤也脱下来,露出里面穿的白色蕾丝内裤和袜带。方眠万万没有想到,阿狸平日看起来那么正经,西装革履之下居然穿着那种东西。更让方眠疑惑的是,路清宁身上多了许多伤疤,看起来是旧伤,一道一道横亘在他洁白的身体上,触目惊心。 这场面少儿不宜,方眠默默侧目看穆静南,他已经闭上了眼。现在倒是懂得非礼勿视,当初方眠不知道他是alpha,要他帮自己搓背按摩的时候,他咋不把眼睛闭起来呢? “你真的穿了?”苏锈的声音发着飘。 他伸出一根手指,勾起那紧绷的袜带,然后松开,袜带啪的一下打在路清宁白皙的大腿上,泛起一道红痕。路清宁垂下脸,似是羞赧的意态,轻声道:“今天是你的生日。” 苏锈低声骂:“草,我等下还有个军事会议。” “那你快去吧,正事要紧。”路清宁推他。 苏锈搂着路清宁的窄腰,不忍撒手,心一横,道:“算了,让他们等着。” 霎时间,满屋子灰烬的信息素味道,omega的白茶香味糅杂其中,仿佛是白茶花瓣被碾碎了,榨出许多芳香的汁液。方眠待在上面,十分尴尬,更别提旁边还有个alpha。这管道过于狭窄,二人挤作一堆,方眠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他感到难受,动了动身子,不小心碰着了身上的大蟒蛇。不知道撞到穆静南哪里,只听他低低嘶了一声,似乎吸了口凉气儿,紧接着窸窸窣窣调整姿势。顿时,有个炙热的柱体戳住了方眠。与此同时,他在方眠耳边哑声低语:“不许动。” 方眠才不怕他,想着往前爬一截,不和这条gay蛇挤做一堆。谁知他刚动了动,穆静南低下头,蛇牙伸出,咬住了他的脖子。 被咬后颈,就像被天敌捕食。动物本能作怪,这下方眠不敢动了。 下面办公室里,路清宁一面喘息,一面问:“前天你们在关卡截下来的omega怎么样了?” “又是一群想逃去天国的omega,”苏锈亲吻他耳垂,“有几个首领对天国很感兴趣,派人去查了,说是要把躲在里面的omega都抓回来。” 路清宁抓住他的臂膀,“逃跑的omega一旦被抓到,都要处以鞭刑,阿锈……” “放心,”苏锈低喘,“我把他们弄回来了。” “你把他们放哪了?” “还有哪,当然是军营。” 路清宁神色一怔,蓦然把苏锈推开,温雅的眸子露出鲜见的薄怒。他厉声问:“你把他们放在军营,和杀了他们有什么区别?” “一帮omega违反禁令逃跑,当然是要挨罚的。当军妓,总比被鞭子打死强。”苏锈问,“你怎么总是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和我生气?路清宁,你别忘了,今天是我生日。你之前怎么说的来着,今天你要让我高兴!” “把他们救出来。”路清宁硬邦邦地说道。 “人已经在军营,”苏锈不肯松口,“我下的令,不可能更改。你不懂,朝令夕改是军中大忌。” 事情还没办完,兵器还滚烫着,他低头正要继续,脸上忽有清脆一声响,紧接着火辣辣地疼起来。他震惊地抬头,墨绿色的眼眸有怒火升起,“你翻天了,敢打我?” “滚。”路清宁冷着脸道。 他下了桌子,捡起地上散乱的衬衫白大褂和西装外裤,苏锈站在他身后,顶着一张被扇红的脸,气得脑门生火。一时压不住火气,抬脚便踹翻一张凳子。他力气大,凳子在他脚下四分五裂,断裂的凳子腿儿骨碌碌滚到路清宁脚下。 路清宁低头看那凳子腿,当下眼眶就红了。 “你想打我就打我,不用忍着。” 苏锈懵了,“我踹的是凳子,又不是你。” “凳子是我的凳子,你踹凳子就是踹我。”路清宁一字一句道,“每次和你吵架你就摔东西,东西没惹你生气,惹你生气的是我。你想摔的不是它们,是我!” 一番话说的苏锈哑口无言,方才还在腾腾往外冒的怒火霎时间偃旗息鼓。他急忙道:“我不是,我没有!你别冤枉我,我读书不多,说不过你。行行行,大不了我不摔了。”他蹲下身捡起凳子腿儿,把凳子仔仔细细拼好,“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