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肉啦。” “汪呜——?” 大黄狗歪了歪脑袋,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韩盈,然后警惕的向后退了一下,发出了几声威胁的犬吠,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还小命不保,是韩盈把它给救下来的。 跟着它一同送进来的公鸡,现在已经被割喉烫毛,就等着煲鸡汤了! 面对这样的警惕,韩盈不仅没有生气,还点了点头。 要让一只成年狗认主,最快也得用半个月,这还得在狗对原主人感情不深的情况下,她作为陌生人,大黄第一面直接亲近的摇尾巴,那…… 就算韩盈不把他做成狗肉,现在缺肉吃人迟早也得把它给骗出去做成狗肉。 所以韩盈给大黄拴上绳子,又稍微吩咐了学生不要给它喂食,自己要亲自喂之后,清洗过双手才返回房间休息。 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看着是睡觉,实际上则是在空间整理自己的义诊条例。 从义诊开始,韩盈就在经历各种各样的问题,从最初的无人信任,到疯狂求医带来的繁重劳动、缺药、无法挑选合适的学生等等,而她的经验,就是在解决这些问题当中逐渐锻炼起来的。 等再建立起完整的运作方法后,韩盈就可以将这些传给她所有的学生,由其中的佼佼者前往其它乡亭! 这不仅免去了韩盈舟车劳顿,更将她一个人得花费十年才能走完的乡亭,缩短为两年,如此一来,韩盈就能更快的将根基扎在整个县城的村里,到时候…… “感觉还是不够,现在需要一项能来带巨大利益的产品带动药材种植,要用什么比较好呢?” 正当韩盈犯愁的时候,逃命中的陈信却还没有离开隆亭。 昨天,他先是躲了一夜,运气好,和韦通汇合了,四个人先是去了溪亭,稍作观察,就发现溪亭的戒备深严了不少,目前正严查非本地的独身骑马之人,为了不暴露,陈信只能再次返回隆亭,他跑的急,没来得及抢粮食,现今腹中饥饿,身后的三个兄弟同样没好到哪里去,全都开始腹中打鸣。 再这样熬下去可不行。 陈信从马上下来,带着亲信兄弟,对着河水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看的十分像一个亭吏之后,骑着马,大摇大摆的走进村里。 汉代,作为底层的亭吏,还没有资格分到官服,不过他们的衣衫和行为都带着和平民不同的‘官气’,说的通俗点,就是行为张扬跋扈,陈信很好的拿捏了这点,他一进村,就问道: “你们村长呢?快叫他出来!” 陈信早就看过这村人男人基本上都不在,他清楚村长根本不会出现,事实也正如他所想,村里还在的村老和老媪赶紧出来迎接,在发现陈信面容陌生之后,脸上有些疑虑,而陈信可不会给他们怀疑的时间,而是大声嚷嚷着: “乃公溪亭过来的亭吏!给乃公拿点酒肉来!” 他说的底气十足,连钱都不给,这架势着实唬住了留守的村老和老媪,他们互相对视着,不敢问出来这人到底是不是歹人,最终,还是由村老上前,说道: “本村贫寒,没什么酒肉,只有些许豆饭,若不嫌弃……” 陈信当然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嫌弃,可他还是装出了一副嫌弃的模样,嘲讽起来: “村里就是什么都没有,狗娘养的歹人,害得老子从早晨跑到现在,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没酒没肉怎么能行?” 说着,陈信指着村口觅食的大公鸡喊道:“把它给乃公烤了,乃公给钱!” 谁能想到被追捕的歹人,不仅没有四处躲避,甚至还嚣张的装作亭吏去村里骗吃骗喝? 尤其是听陈信骂着歹人,原本还有几分疑虑的村老直接没了怀疑,他心疼的看着村里的公鸡,无奈的招呼过来自己的孙女,说: “让村里的妇人过来帮忙,把这鸡给他们烤了!” 这样的煞神,得罪不起啊! 正当村老孙女准备去喊人的时候,拿着湿衣服的牛女母亲直接堵去了她的去路,略显神经质的说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