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换给了安槐花,拿了一袋子干饼,这样路上就不用浪费水做菽饭了。 “放心,这两天我们都是渴的不行了才喝两口,我们歇会还是抓紧赶路吧,跟这些人走在一起心里直打突!” 池瑶摊在地上,嘴唇发白的起皮。 安槐花也直点头,这些日子她都用的干饼,用水不算太多。 只是已经换了一袋子干饼给麦子和小草,她的干饼也只能刚刚好她自己嚼用。 几人歇息了一阵,继续往东赶路。 这几日白日里日头烈,几人就歇着没动弹,所以夜晚习惯了赶路,几人也不算太累。 那些人看着那队小伙子继续赶路,也只是瞥了一眼没有动静。 只是一些年迈的老人心里嘀咕着年轻人就是身体好…… 麦子推着板车往前赶着路,这山又高又陡,手心的茧已经覆了厚厚的一层。 这山里的林子越来越密,树也越来越高,连地上的野草都覆过了脚。 一堆野草里面,有一堆长的又高又粗的紫皮杆子,叶子又肥又厚,堆在小山堆上。 麦子认出了这是酸筒子,她以前吃过,里面有很多汁水! 可能她们走在前面,只有几株被拔了,就扔在路边,这里的酸筒子长的茂茂盛盛。 麦子放下推车,仔细的辨别了一下,这酸筒子跟后世的“虎杖”比起来,紫色要稍微深一些,酸筒子是农村的叫法,等她去农学基地时,她才知道那些学者叫它“虎杖”。 只是这虎杖是春秋季的,怎么这夏末了有这么多虎杖长起来了,可能是这林里的温差不一样,麦子只能这样猜测。 小草见麦子停下来盯着一堆奇形怪状的大草,“这草我没见过,能吃吗?” 几人也赶忙停了脚步,凑了过来,瞧着这草纷纷摇头。 “我也没见过……” 麦子用手拔了一株出来,用手拨了酸筒子的皮,里面果然是酸筒子的芯:“能吃!这个我以前饿狠了拔过吃,没啥事,里面还有很多水……” 池瑶听闻能吃,赶忙用手开始拔了起来:“幸好我们走的快!要不然全被别人拔了!” 小草从旁边捡起几株被扔在旁边的大草杆子,直接丢进了板车里:“这里还有几根被拔了的……” 槐花一边拔着酸筒子一边说,“像这些颜色发紫的草,一般都有毒,所以那些人不敢吃,再过些日子,没有我们的话,这里也肯定被摘光了。” 几人加快了速度将这些紫杆子摘了扔进板车里。 等把这些酸筒子全部摘完,月亮已经挂到了正中间。 第39章 结痂 几人的车上装了一大摞紫皮杆子,一片酸筒子的地都被拔的干干净净,只留了一堆杂草和坑坑洼洼的土坑。 “我们再往前走走,就歇着吧。”麦子手脚都已经酸痛麻木了,这几日的夜晚里开始透了几分阴凉。 等几人到达一块开阔的大路,才歇息起来。 麦子将板车上的干树枝和紫皮杆子都码在了旁边,腾出一个一人容纳的空间。 再铺上被褥,将小草编好的草席铺在上边,把油布扯了下来,这样风吹的进来些,凉快,麦子从板车上拿出药准备给小草上药。 “麦子,我这里快结好痂了,不用换药了。” 麦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