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以为他喝大了自己打车回去了,妻子则以为他在外应酬未归,因为他经常性夜不归宿,所以没在意。” 谢轻非道:“他有个女儿?” 江照林道:“是的。会跟裙子有关吗?” 谢轻非想了想:“未必,我倒觉得只是针对死者本人。能查到购买记录吗?” 江照林摇头:“只能根据缝纫工艺和染色方法查出是二十多年的旧物,那会儿小市场上的交易哪还溯得到源头。” 谢轻非道:“天亮以后你带人去一趟死者家里,听听他妻子的说法。” 席鸣忽然道:“诶?你们看这个。死者近五天的通话记录里有个未命名联系人,号码和他最新加的微信好友一样。a晴朗蛋糕房丁阳153xxxx8369……晴朗蛋糕房不就是我们刚说的那家,我表哥邻居么。” 他冷不丁提了嘴卫骋,谢轻非又想起昔年的竞争对手如今是个创业未半中道崩殂的倒霉蛋,感慨地摇摇头。 江照林也道:“这不就和抹刀还有奶油联系上了吗。席小鸣,你这任督二脉让你师尊打开了啊!” 席鸣正沾沾自喜,又觉得不对劲:“这个丁阳是男的还是女的?” 江照林道:“个人资料写的男。” 席鸣道:“师尊不是说凶手是女性吗?” 谢轻非这人太神,嘴上说是猜的,最后十有八九都是对的,所以众人对她的任何判断都坚定不移地相信。 同样,谢轻非也不觉得自己的猜测有误:“我们去看看这个丁阳。” 天刚蒙蒙亮,谢轻非走出公寓大楼,看到眼熟的牧马人正停在路口等候。 席鸣的脑袋就从车窗冒出来:“师尊!是我!” 谢轻非道:“换车了?” 席鸣道:“嘿嘿,征用我表哥的座驾,省油钱。啧,他这车轱辘怎么脏兮兮的。” 谢轻非坐上副驾:“你把他的车开走了,他怎么办?” 席鸣无所谓道:“他车多得是。而且他刚浪完回来,歇着还来不及,哪有精力再跑来跑去。” 谢轻非不动声色道:“他平时经常自驾出游?” 席鸣摇头:“那倒也不是,只是前不久工作上遇到问题,出去散散心罢了。” 谢轻非想问卫骋是干什么工作的,话到嘴边又急忙刹住。席鸣没看到她的欲言又止,自顾自道:“我表哥作为一……” “停!”谢轻非打断他,“别告诉我他是干嘛的,我不想知道。” 知道了就会忍不住去多想,想多了肯定会不自觉与他比较。谢轻非承认卫骋是个很有竞争力的对手,给她的印象之深刻,到如今都半点没被时间磨灭,但她目前没有继续和他一决高下的想法,那未免显得太不成熟了。 席鸣识相道:“好的好的,我不说,反正他也不定能继续干这行了。” 谢轻非屏住好奇,把卫骋此人暂时从脑内存中拖入回收站。 席鸣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她眼底泛着层淡淡的青晕,疲色从眉宇间透出来。 “师尊,你要不再睡会儿?都两宿没阖眼了。” 事出时是半夜,连席鸣都是得了消息后从床上爬起来赶到现场的,更别提刚回市里的谢轻非。 谢轻非掐掐眉心,自觉精神饱满:“习惯了,没事。” 她说:“后来江照林又去查了丁阳的信息,发现他居然和死者是老乡,俩人还是小学同学。只是丁阳家境不好,父母去世得又早,读完初中就没继续念书。” 席鸣道:“他现在成了家,又经营着蛋糕房自己当老板,也算是苦尽甘来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