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辰带着安小宝在宁城的家那边小广场,安以辰抱着一杯奶茶在店门外的休息区坐着,安小宝在玩门口很开心的玩电动摇摇车,时不时冲安以辰摆摆手,两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而灿烂的笑容。 与此同时,陆厉城正在一家专业的数据研测中心忙碌,为一个新的投资项目做前期数据考察,陆总西装领带一丝不苟,如同他的脸上的表情,沉默而平淡。 一年前的某天早上。 安以辰把安小宝送到田阿婆家,很舍不得的在3岁小奶团子的脸上亲了亲,然后出门去工作,小崽子不想离开他,虽然不吵不闹,但也还是忍不住瘪着小嘴巴哭唧唧。 陆厉城又一次在清晨的乱梦中醒来,烦躁的捏着眉心缓了片刻,然后像往常一样,起床穿衣,早饭没有胃口吃,坐在空旷的餐桌前,看着窗外空荡的庭院发呆。 两年前的除夕夜… 安以辰在家里贴窗花,挂红灯笼,还给安小宝穿了一身喜庆的小唐装,爆竹声响起,安小宝吓的直往安以辰怀里钻,安以辰笑着安抚他,给他解释鞭炮是什么,可他还是害怕,最后安以辰就只能抱着他并且帮他捂住了小耳朵。 那天,陆厉城和父母一起去爷爷家过年,一大家子人围在巨大的长桌前,从长辈开始轮番做新年致词,气氛严肃而沉闷,不想聚餐,更像是开会,开完会之后的固定节目,是陆厉城沉默的坐在那里,接受所有长辈们的催婚。 三年前… 安以辰正在厨房里煮面,把安小宝放在客厅的底垫上让他自己爬着玩,然而一转头,他发现小家伙从地垫上站了起来,正乍着两条小胳膊跌跌撞撞的走向他,安以辰惊讶的原地愣了半天,直到安小宝歪歪扭扭的走过来抱住了他的腿,他才忽然之间反应过来,瞬间红了眼眶,他的小崽子学会走路了。 那个时刻,陆厉城正在开会,手机上忽然蹦出了一条信息,是公司上市申请通过的消息,他看了眼,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嘴角忽然就挂起了浅浅的笑意。 四年前…… 安以辰挺着大肚子,行动已经很不方便,某个下着雨的深夜,他起床去卫生间,忽然发现羊水提前破了,这是很不好的预兆,他很慌乱,也很害怕,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虽然救护车来的及时,但到医院时他也还是已经隐约陷入昏迷状态。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他从大夫们的对话里隐约获知了某些可能,他强迫自己清醒,哭着求大夫们放弃他,而不是放弃他的孩子,并且在求得他们的答应之后,问护士要了纸和笔,写下了一串地址和一个名字。 那天深夜,陆厉城正在公司加班,彼时他自己的公司才刚成立不久,为了拿到第一个重量级的项目合作,他不断改进方案,已经连续两天不眠不休的加班。 可当方案最终落定的那一刻,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半点轻松的感觉,反而心情莫名的焦躁,他把办公室所有的窗子都打开,来回走了好几圈也没有得到缓解,仍然心塞难耐,几近窒息,那天晚上,他同样被救护车拉到了医院。 五年前。 安以辰被陆老爷子堵在某五星级酒店的房间里,劈头盖脸的一顿责骂训斥之后,他甚至没有得到再见陆厉城的机会,直接被打包行李送离了首都。 清醒之后的陆厉城查监控,查宾客记录,找酒店负责人打听问询,最终一无所获,他为此整天失落郁闷,难受了很久很久,完全不知道所有的痕迹都是被刻意抹掉了的。 六年前。 安以辰大学三年级,每天除了按时上课,就是去校外打工做家教,生活过的忙忙碌碌,但是很充实,很踏实,并没有过多的烦心事,唯有偶尔点开新闻头条,看到某人的最新消息时,他会先开心一会儿,然后再失落更大一会儿。 那时陆厉城已经是硕士研读的最后一年,每天被繁重的课业压的喘不过气,他没有什么开心,也没有什么不开心,反正从小到大都过的像个陀螺,每天的主旋律都是忙碌,他仿佛已经失去了喜怒哀乐。 八年前。 安以辰刚上大学,带着尚未褪去的青涩少年气步入大学的校门,对什么都充满新鲜感,那时他的爷爷还在世,爷爷陪他一起到学校报道,有高年级的学长和学姐过来帮他,爷爷笑呵呵告诉他,这些姑娘小子们都不错,让他可以挑个好看的谈谈恋爱了,然而他心里装着某个人,就权当个笑话听了。 那时的陆厉城正在准备考研,整天泡在自习室,国外的姑娘小伙们比国内的更开放,送花送礼物的都是小儿科,经常有人直接送房卡,他在自习室有固定座位,每天去桌上都堆满东西。 那时的大少爷还没对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