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要帮忙的。 两人到韩家,邵青正在给韩延清的新房贴大红双喜窗花,看到他俩过来,邵青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吃没吃:“没吃的话我做了发糕,煮了粥,你们吃去。” 邵青做发糕也有一手,红糖把面粉染成淡淡的褐色放入酵母粉发至两倍大,蒸的时候汤盆里刷油,放入发糕后在上面撒上一层泡过的红枣,蒸出来的发糕又甜又喧软。配上放凉了的粥在夏天吃也格外解暑。 哪怕吃得很饱,两人也共同转身:“没吃呢,没吃呢,我们吃点去。” 邵青跟韩老太太看着她俩的背影说道:“肯定是吃了,要是没吃,他俩肯定一进门就找吃的了,还会等着我叫?” 知子莫若母,邵青也是很了解傅韶华的了。 韩老太太笑着说:“孩子嘛,不都那样吗?我家延清那么大年纪了,要是家里有好饭,就是吃得顶到胃了,都还能再吃两口。” 两人一边聊着儿孙,一边把活儿给干了。屋里的韩老头儿用扫把一丝不苟的把家里的角角落落都扫得很干净,院里哪个砖缝长了野草都被他给拔光了。 江又桃跟傅韶华吃了发糕回来,把彩带拉满新房的顶棚,又开始认命的吹气球,晚上吃饭的时候觉得腮帮子都是酸的。 回家的时候天还没黑,太阳已经落山了,落日余晖撒满了整个天边,把天边的云彩都染成了绚烂的橙红色。 白玉兰自打昨天见到傅韶华一眼以后,就深深地被他的脸蛋给迷住了,一直在听着隔壁的动静儿呢。她就躲在家里大门后,听着傅韶华把江又桃送回家,又等了许久,大打了好几个苍蝇以后,等来了傅韶华。 她立马从屋里出来,装作也要外出的样子跟傅韶华撞在一起。打从她十五岁那年开始,她就用这一招来勾搭男人,哪怕男人们知道她是故意的,也不会有人拆穿,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推开到手的艳遇。 因此,白玉兰演技特别拙劣,想要勾搭傅韶华的野心都写在脸上:“同志,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对象家隔壁新搬来的,我叫白玉兰。” 白玉兰在跟男人说话的时候,喜欢捏着嗓子,这样说出来的话,有娇又柔,男人就没有不喜欢的。 白玉兰露骨的眼神让傅韶华硬生生的打了个冷战,手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胳膊,他搓了搓手臂:“我不认识你,你别跟我套近乎。” 傅韶华飞一样的逃跑了。 傅韶华有本书落在了江又桃这里,江又桃正准备给他送过去,哪知道一开门,就看到了这么精彩的一幕。 傅韶华的表现让江又桃很满意,白玉兰还站在原地,看着傅韶华的背影远走,盛夏的晚风吹来傅韶华身上的气味,那是一种很干净的很好闻的香味,白玉兰过往接触的那些男人里从来没有人这么好闻过。 白玉兰的那颗心,狠狠地动了。 江又桃关上门,从白玉兰的身边路过,她转过头,淡淡的看向白玉兰,两人对视,白玉兰率先移开目光,转身回屋。 勾搭男人被对方的女人遇上,这在白玉兰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事儿。她勾搭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有妇之夫占大多数,毕竟平头小青年也没钱不是?被人光溜溜的捉奸在床白玉兰都没有害怕过,这才哪儿到哪儿? 白玉兰被傅韶华勾得春心泛滥,她走到白艳兰的房间,白艳兰在给王玉荣做衣裳。 白玉兰走到床边坐下,翘着二郎腿靠着床头看着白艳兰:“艳儿啊,我听妈说你去问致远要钱,致远没给你啊?” “要我说啊,你可真是完蛋,一个苏致远你都把握不住,你说说,当初要是让我遇到苏致远多好呢?” 白玉兰这句话,说得格外轻佻,白艳兰猛地抬头看向白玉兰。 白玉兰轻轻一笑:“咋?生气了?你说说你,都是自己姐妹,有啥好生气的,再说了,我的男人我都让你睡了,你的男人给我睡睡能怎么样嘛!” 白玉兰的话,把白艳兰的思绪又拉回五年前那个夜晚,白艳兰的手都在发抖》:“你滚,你给我滚。” 白玉兰一点也不怕白艳兰:“我家就在这儿,我滚哪儿去。艳儿啊,你说说你,咋就这么不禁逗呢?我就说笑的,那咋都是我妹夫,我还能勾搭他啊?” 白玉兰的这句话连她自己都不信,她没再继续说这个话:“艳儿啊,你跟我说说,致远那方面是不是特别强,比起王林强那人咋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