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药箱上的铜锁。在场的人全部看向那个箱子,就见唐松月提起箱盖,里面有大大小小的许多木头盒子,还有好几个白色的玉瓶。唐松月取出一个小盒子,扣回箱盖。有懂木头的医生立刻认出这木盒子的材质是紫檀的。 唐爷爷这时候开口:“拔掉输液针。” 就站在输液架旁边的一位女医师动作麻利地拔掉了陆战烽左手背上的输液针。 “取出呼吸管。”还是这位女医生,把陆战烽嘴里的呼吸管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顶楼,电梯门打开,一位身着西装、戴着无框眼镜,面容乾净的中年男子虚扶着一位拄着拐杖的老者率先走了出来,两人的身后紧跟着三名西装男子,还有两位军装男子。那两位军装男子的肩章显示出二人都是上校的身份。 这七人出了电梯,拐到病房的走道上,一眼就看到了聚集在重症病房门外的大批人马。那些人中以穿军装的军人居多,有人发现了这拨人的动静,看了过来。 “郑秘书!符上校!宫上校!” 这人这一喊,门外的人全部扭头,紧挨着窗边的严峻一立刻走出人群。陆关清朝那群人看了几眼后摸摸身边弟弟陆关省的脑袋,就又盯住了病房里的动向。倒不是他高傲,而是来的人就算他是陆战烽的儿子,也不够格去招呼,不过他也没那心情就是了。 严峻一快步走过去伸出两手,虚扶着老者的那位男子伸出双手与他相握,关切地说:“牧公不放心,派我到医院来跟进,牧公还特别请来了梁老。” “梁老辛苦。” 严峻一与对方握手,态度恭敬。这位梁老是中医界泰斗级的人物,现年89岁,已经很少亲自行医了,多居于宅中教授亲传的弟子、着书、安享晚年。军政内的许多高官要员都会请梁老为他们诊脉,调理身体。梁老更是最高首脑牧公家中的坐上宾,牧公对他很是敬重。 现在牧公派了自己的秘书长和梁老前来医院,足以表明对唐家爷孙挽救陆战烽这件事的重视。其他一同前来的也是军政高官派来的。此时,重症病房外守护的人都是各路人马的眼线,陆战烽位高权重,他的生死必定会引起一系列的反应。不管是军还是政,都是派系林立,这些人也可看作是各派系派来的“探子”,随时把陆战烽的情况汇报给自己的上峰。 陆战烽称得上是铁杆兄弟的好友有那么三几位,都是军方高位大员,目前只有严峻一在帝都。所以在陆战烽的情况恶化之后,严峻一几乎是天天往医院跑。那位姓符的上校是陆战烽的另一位军方好友邢悍雄的部下。邢悍雄从严峻一那里得知有人能救陆战烽后,马上命自己信任的符姓助官从西北要塞坐先军机赶回帝都,他本人也会尽快赶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