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分开了,陆关清现在是以医院为家。上了来接他的车,看到刘山在车上,陆关清吃惊:“刘哥,你怎么来了?”接着,他就急忙问:“是不是我爸!” 刘山笑着赶忙安抚:“我来附近办事,正好给你请假,首长很好。” “请假?” 刘山摇摇手机:“首长明天要拔针了。我猜你肯定没心思上课,喏,刚给你请了一天假。” 陆关清闻言大喜:“我爸可以拔针了?!满九怎么没告诉我!”说着他就要掏出手机给唐松月打电话。刘山按住他的手,说:“松月今天和老爷子一直在病房给首长检查。他今天一天小脸都是紧绷的,咱们都别打扰他。” 陆关清的心窝再次滑过暖流,说:“满九对我爸的精心甩我这个亲儿子几条街。我爸今天的状态怎么样?” 对于明天的拔针,刘山倒是不怎么担心。之前首长那么危险都给抢救回来了,明天的拔针肯定不会有问题。他回道:“我没进病房,不过我有看到满九和首长说了好半天的话,我还看到首长的手动了。应该是不错的,不然老爷子也不会决定明天拔针。” 陆关清也不担心父亲有危险,但仍不自控地紧张起来。他也不给唐松月打电话了,不打扰他。唐松月跟他说过,拔针之后父亲会虚弱。想着父亲可能又会变成前段时间那样的昏迷状态,陆关清就无法轻松,同时,又对唐松月格外愧疚。父亲虚弱,满九肯定又要累了。 刚给陆战烽擦干净身体,换了干净的棉布,收拾完毕的唐松月手上端着一碗给陆战烽喝的营养粥。陆战烽可以自主吞咽了,米汤也才变成了米粥。唐老爷子帮着抬高陆战烽的脑袋,陆战烽身体里有针,不能简单地抬高病床。唐松月一勺一勺慢慢喂陆战烽喝下,陆战烽半睁着眼睛,喉结随着吞咽一次次地上下浮动。 唐老爷子不是第一次看孙子怎么照顾陆战烽,可依然忍不住地在心里皱眉。孙子对陆战烽真是太上心了。他不想承认自己“吃醋”了。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孙子被抢走了。话说,自他们接下治疗陆战烽的工作后,他就没跟孙子下过一盘棋,单独吃过一顿饭,孙子的心思都在陆战烽的身上了。到底陆战烽是个重病患,唐老爷子也按捺住了自己的“不满”。 喂陆战烽喝完了一碗粥,唐松月拿毛巾擦擦他的嘴,拿过已经准备好的药汤,又喂对方喝了4杯药汤,又喂了两玉杯的老参水。 唐老爷子放平陆战烽的脑袋,唐松月看向爷爷:“爷爷,您去吃饭吧。” 唐老爷子抬手隔着病床擦擦孙子额头上的汗:“你跟爷爷一起过去吧,你也忙了一上午了。吃完你再过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