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唯洇害怕掉下去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肩颈,整个身躯又被他拢在大氅内,堪堪露出一颗脑袋。 意识到这是要进浴房了,她急忙道:“等,等会,我方才已经洗过了!” 浴房内热气升腾,还留有余香,显然是方才她沐浴不久的情景。 谢斐将她放置在屏风后的案几上落坐,她生得娇小,坐在高处才可以与谢斐平视。 姜唯洇慌得不行,面前男人本就身形高大,身上还披了件厚重的黑狐大氅,愈发衬得他伟岸挺拔,他往面前一站,便彻底挡住了光线。 视线一片迷蒙,雾气与四周的昏暗惹得姜唯洇心尖不住跳跃。 她手心紧紧撑在案几的边缘,小声道:“殿下要沐浴还带我进来做什么,我才洗干净呢,可不想再洗一遍了。” 谢斐垂眸看她,低声道:“洇洇,为孤解开。” 她耳廓更红了,愣了半晌,还是鬼使神差地伸手将他身前的大氅缓缓褪下,不满地嘀咕说:“殿下自己说过不喜欢有人伺候自己的。” 现在又要她伺候宽衣,究竟是几个意思? 大氅褪下后,谢斐倾身靠近,按住她的后脑便直接吻了过来。 他吻得又深又急,像是已经忍耐了许久,姜唯洇喘不过气,手心不断地抵住他的胸口。 一阵湿热的吻几乎将她弄得浑身发软,好在坐在案几上不怕摔下去。 姜唯洇气喘吁吁地伏在他身前,眸色迷离道:“殿下,先说好哦,只可以亲嘴,这回不可以再亲奇怪的地方了。” 谢斐嗓音犹如夹着湿意,嗯了声,问:“哪个地方?” 问这么仔细?这种话叫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啊?姜唯洇紧紧拉着他的衣襟,小声说:“就,就那里啊!” 谢斐继续道:“洇洇不说出来,孤怎么知道?” 姜唯洇:“……” 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应当不会吧?听他语气挺正常的,不像是故意的。 姜唯洇自己纠结了会,咬了咬唇,便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指向谢斐的胸膛,“就,就是这里……” 谢斐垂眸,幽暗的目光落在她纤细的手指上,又问:“确定是这里?” 姜唯洇红着脸点头,又觉得指的位置兴许不准确,指.尖就挪了挪,按住他那微微凸起的地方:“就,就这里啦……这里不行亲。” 谢斐似乎真的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语气无辜地问道:“为何不行?” 姜唯洇再一次被他惹得无语凝噎,不成亲还不知道,殿下不仅不会洞房,就连一些常识连她都不如,还问这里为何不行? 当然是因为,“这里是我和殿下有了孩子后,给我们孩子吃奶水的地方啊!又不是给你亲的!” 她红着脸一连串说了这句话。 浴室内瞬间静得落针可闻。 一阵清浅的笑声从姜唯洇面前响起,她抬头看去时,谢斐唇边的笑意犹在。 姜唯洇拧着眉,不开心道:“你笑什么啊?那本婚后手册上可没有说能亲那里啊。” 况且他也不能完全算是亲,已经是吸的程度了。 可疼死她了都。 谢斐渐渐褪了笑意,俊美的神色端的无比正经地道:“洇洇那本册子是你舅母给的?” “没错。” 谢斐哦了声:“恐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