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想想办法?他喜欢卖房卖地,卖儿卖女,也许把她相好的翠云卖了能还上你那七十两。” 阮山神情惊慌,破口大骂道:“好你个死丫头,老子白生了你,你怎么能变成今天这副恶毒模样。” 阮芯嗤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有句话叫有人生没人养,我就是那个活生生的例子,也就是我命硬活到了今天,要是靠你我怕是早就化成街边的一缕冤魂了。” “老子没给过你钱吗?你是命硬,硬得生来就是克老子的!”阮山面上发青,气得直跺脚,“老子当初就应该把你和你那窝囊娘一起埋了!” 阮芯听到钱,颔首摇头。阮山一年到头回家三四次,心情好就丢给她十几个铜板,心情不好回家就是搜刮东西拿去典当,直到当无可当,他还真有脸说。 “可惜你埋不了,不仅埋不了,今后你若再登我这门,这些气你还得受着。哦!对了,银子我有,别说七十两,七百两我也有,但我就是不给你。陶二爷,您别在我这费功夫了,阮山我是铁了心不会管他,如果你们再来,我就只能报官了。”说罢阮芯朝谢睚走去,衣袖下,谢睚紧紧地握住了阮芯的手,看她的眼神中满是心疼。 “这个人是生是死都和阮老板再无任何关系,若日后你们再把他弄来第二次,别怪我不客气。”一旁一直沉默的谢睚,冷声说道。 谢睚不怒自威,只要他冷下来,连青夜都避之不及。 陶二爷看着谢睚的神情,紧张地吞了口口水,他知道自己今日不仅拿不到钱还只能吃瘪。 他示意手下的过来,在其耳边低语几句,而后那手下便使劲往阮山小腿上踢了一脚。 阮山瞬时疼得哇哇大叫,倒地不起。 “你真要看着自己亲爹被这么活活折磨?不闻不问?”陶二爷说。 阮芯深吸一口气说道:“你们带他去找翠云吧,我管不了。” 陶二爷频频点头,笑着说:“行!行!我还真是见了世面了。” 随后陶二爷一摆手,身后的两个手下便把倒地的阮山架起,拖出了店门。 被拖走的阮山依然不依不饶,边走边喊:“阮芯你个毒妇,自己亲爹你都见死不救,老子以后一定杀了你。” 阮芯无视阮山的叫喊,待人走后在原地站立片刻,便若无其事地拉着谢睚赶忙坐下,她双手摸着瓦罐,心想还好是刚出锅,没有凉了,要不阮山在她这里的罪名又多了一个,“你快喝,现在的温度正好。” 谢睚喝了一口,抬头看了阮芯一眼,眼中情绪不明。 他不知阮芯和她爹发生过什么,但是她知道阮芯不会无缘无故的这样对一个人。 阮芯看谢睚一直盯着自己看,嘟嘴问道:“你干嘛?” “觉得你可爱,特别是刚刚和阮山说话的时候,凶起来更可爱。” 阮芯不得不佩服,现在的谢睚甜言蜜语张嘴就来,也不知夜里挑灯是忙公事还是看哄人秘籍。 “你知道吗?婆婆和我说过可爱的另一层意思。” “嗯?”谢睚吃到了猪肝,说话间眉头皱起。 阮芯拿过托盘上解腻的小菜放到谢睚面前说道:“就是可怜没人爱,你现在还觉得我可爱吗?” “在我这里,这个解释不成立也不存在。” 阮芯闻言,看着谢睚终于笑了。 夜色正浓,空旷的大厅里,阮芯和谢睚你一句我一句地打情骂俏着,门外偶尔经过的行人往里望去,烛光下两人尽显温馨,岁月静好。 次日一大早一店的所有伙计就都集合到了二店门口,给二店造势。 “老板,这些鞭炮要全部放完吗?”张宝扛着一个装满炮竹的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