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给武垣面子,大度的讲说了一二行动:“……从入品仙阁到出事,我都在忙碌,根本没离开过会场。” 武垣:“一步都没有?” 梁栋想了下:“也不能说一步都没有,我去过两次官房,一个人去的。” 武垣:“分别在什么时候?” “戌时初和亥时中,”梁栋道,“刚到的时候应酬打招呼多,多饮了些茶酒,便去了这两趟,时间都很短,去了就回,现场还有人等着,应该也记得,之后大家自如,茶酒饮的少,便再也没去过,一直都在内场。” 王华死在子时末,这两个时间都明显早于他的死,看起来并无可疑之处。 武垣:“此后一直未动过?” “动倒也是动的,总不能坐在一个位置上,不舒展,内场人们座位也没那么挤,总要四处走走坐坐聊聊天的,”梁栋慢条斯理,“但总归是人们能看得到,互为作证的地方。” 武垣便问:“你对王华怎么看?” 梁栋转了转手中茶盏:“能怎么看,会钻营,心也狠,身边所有都可利用,从岳家到妻子甚至小妾,没有底线……这样的人走不了多久,可他能走的这段时间,最后不要惹他。” “所以你对他不错,所以这个机会还是给了他,”武垣扬眉,“怕被记恨报复?” 梁栋看着武垣,语重心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么,我倒也不怕他,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玉瓶为何要与瓦片相碰?” 武垣眉目犀利:“所以你根本没考虑过厉正初。” 梁栋:“十三郎可不能这么说,机会对所有候选人都是一样的,我吏部考校擢选官员,自有章程,厉正初本就在考虑之列,我也已示下,让卢瀚好生观察这些人,甚至予了机会,让卢瀚引荐他给我认识,看能不能有机会深入了解比对,是厉正初自己不争气,运气也不好……我是没别的选择啊。” “梁大人说的是,我对吏部章程的确不算太了解,”武垣抬眉,“吏部每次制定推举擢选官员名单,是需要跟本人见面的么?” 梁栋笑有深意:“你看,十三郎又想多了不是?并不是每一次推举更改官员名单都要见到本人,地方上那么多官,别说吏部见不过来,这山高水长的,人一来一去得耗多少时间,不合适,只是有时候,如果升迁官位比较敏感,或者有官员表现差不多,吏部举棋不定,而这些人又都在长安,还算方便,便会约谈,深入了解,看谁更合适。” 武垣:“同在长安,梁大人应该认识厉正初?” “他那般有名,我便是不想认识也难,”梁栋稳的很,“十三郎不就是想问,既然认识,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