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络笙给林知越夹了一小块椰蓉蛋糕,“这款小蛋糕是家里厨师长做的,很不错,你尝尝。” 林知越接过,在阮络笙的注视下,吃了一口。 “怎么样?”阮络笙问。 林知越点头,“好吃。” 阮络笙笑的深,又再给林知越夹了一块,“再吃点,我先失陪。” 林知越望阮络笙离开的背影,心想,奇奇怪怪。 场内,乐队的曲子骤然停下,接着是优雅的钢琴声起。 林知越跟其他宾客一样,朝钢琴弹奏的方向走过去。 弹钢琴的不是别人,正是换了一身西服的徐稚潇。 一曲罢,应宾客的要求,徐稚潇又再弹了一曲。 徐稚潇瞥到人群中的林知越,眼底闪过得意的神色。 林知越别说弹钢琴,他连摸都没摸过。 徐稚潇冷哼,一个贫民窟的土包子也配跟他徐稚潇抢三爷? 手指在琴键上熟练的跳动,场内宾客响应声热烈,掌声热烈。 “献丑了。”徐稚潇右手压在胸前,做了个优雅的鞠躬致谢。 “徐少爷弹的真好听。” “很享受。” “很棒的演奏!” 林知越望向钢琴在生愣。 外婆去世以后,他就没再弹钢琴了。 现在听来两曲,林知越想外婆了。 双眸失神的模样落在徐稚潇的眼里,让徐稚潇越误会成羡慕,徐稚潇眼里充满了嘲讽。 对,就是这样。 自卑才是林知越该有的样子。 出身贫民窟的林知越就应该时刻记住身份,记住自己与豪门公子的巨大差别。 记住自己再怎么讨三爷欢心,也终究是那个身份卑贱的贫民! 徐稚潇看厉风烬不在林知越的身边,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奚落人的机会? 他走到林知越的身前,言语亲近,“阿越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林知越还沉浸在昔日与外婆一起弹奏钢琴曲的时光,听到有人跟他说话,他在抬头。 乍一见是徐稚潇,又听的徐稚潇说要教人,说:“不用。” 这话落在徐稚潇的耳里,就是林知越不好意思让教。 再看周围的人都看来,听着。 徐稚潇的嘴角勾起冷嘲,但语气依旧温和,“没关系的,就算阿越学不来,我也可以耐心教,一定能教会阿越。” 谁要你教! 林知越已经没耐心了,“我说了,不需要。” 徐稚潇无辜地笑了下,“阿越,我是真心想教你。” 林知越皱眉看徐稚潇抓上来的手,本想直接甩开他离开,但转念一想,忍住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