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本楠是被哭声吵醒的,熟睡的时候听到似有似无的哭泣,让她立刻惊了心。 她打开床头的灯穿上拖鞋下去,哭声从哥哥房间传来,门没关,难怪听的那么清楚,她偷偷扒头望里看。 哭的是温母,她拉着哥哥的手在床上坐着哭,哥哥看起来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在旁边给她递纸。 “宥霖,怎么办啊?我早就知道他和他那个秘书有一腿,这次让我在公司歹了个正着!儿子,妈妈该怎么办?” 温本楠在外面听的大气不敢喘,两手绞缠着扣着门框边缘。 “你想离婚吗?” 温宥霖静默了一会,向母亲提出这样的问题,他对父母的感情没什么太大的期冀,反正从来都没看到过他们恩爱,人有钱就会变坏,温父这样做也都是在情理之中罢了。 不过温宥霖惊奇的一点是,记得父亲身边的那个秘书比自己还小一岁,他也真能下得去手。 “离婚?”温母听儿子这样说,终于停止了哭泣,满眼都是犹豫和恐慌。 “可…家里的生意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我在公司只是担个虚名而已,并没有实权,如果离婚……宥霖,你帮帮妈妈,你不是学法律的吗?你能让他净身出户吗?” 温宥霖无奈的阖了阖眼,告诉母亲。 “法律上根本没有净身出户这个说法,你掌握他出轨的证据,最多也只是让你离婚的时候多分点婚内财产而已。” 温母抿了抿唇,当初创业的时候是她手把手操扯打小事宜,温父什么都不会,是她陪客户喝酒拿下一笔笔合同,才把公司做稳定,稳定之后温父就撺掇她说儿子一个人在老家不行,把儿子接回来之后就让她在家相夫教子,公司的粗活累活都交给自己。 温母信了,把最高执行人的权利直接交给了丈夫,没想到他就是这样回报自己。 温宥霖问母亲:“他知道你发现了吗?” 温母摇头:“没有,我在公司安插了一个眼线,他告诉我公司只剩他俩的时候,我就悄悄进去,就看到那个秘书坐在他腿上,行为举止很熟练,根本不是一天两天,我不敢打草惊蛇,想回来跟你商量该怎么办。” 温宥霖点点头,还好母亲还算聪明,到不像一个市井泼妇一样在公司吵闹。 “那你交给我吧,我找人跟踪偷拍他出轨的证据,如果你想在离婚的时候占大部分财产就按我说的做,不要在他面前表现出一点异常。” 温母什么都不懂当然都听儿子的,她猛地点头说好。 不过还有一个棘手的事。温宥霖迟疑的开口问母亲。 “妈,我已经成年并有自己独立经济,你们离婚的时候可以不用考虑,但是……”他顿了顿?“楠楠,她虽然成年,却还在读高中,所以你们现在对她还有抚养义务,所以说……”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