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原来亲亲您喜欢赵知光?】 【亲亲您嘴上不说,其实关心得很嘞~】 “闭嘴!”这话?崔舒若是脑海和现?实中同时说的。 系统委屈的闭上嘴巴,连心爱的瓜子都不啃了,哼哼唧唧的控诉崔舒若。 【呜呜呜, 亲亲你凶统统……】 现?实中的赵知光怔住, 美如冠玉,白皙到胜过?许多女子的脸上露出一丝愕然。 被崔舒若一吼, 他说话?都不如刚才中气?十足了, 有些弱声弱气?的回答, “哦、哦,我是不是太吵了?” 崔舒若看?着他,决定直来直往, 免得被他继续纠缠,故而不留情面的冷声道:“还请四哥记性莫要太差, 我初来时,你是怎么为?难我的?难不成短短一载就?悉数忘光了? 我知你心中有憾, 又有诸多不如意,但不应该找我。你我之间,到底只是兄妹情谊,不是吗?” 有外人?在,崔舒若不能?将话?讲得太明白,但凭赵知光的聪慧敏锐,应是能?懂得她的意思。她告诫对?方自己?对?他没有任何逾越兄妹之情的情分,而且始终记得一开始的他是什么样的,也清楚他只是想借着自己?获得窦夫人?的关爱,没人?会想做踏脚石。 就?当她自私好了,总之是不会傻到跑窦夫人?面前说自己?当不起厚爱,非要窦夫人?去疼爱真?正应该疼爱的四子。 崔舒若说完,冷眼?瞧着他,脸上找不到半点笑意,“舒若就?此告辞,还望四哥今后谨言慎行。” 在最?后“谨言慎行”四个字上,崔舒若咬字特意重了些。 而后崔舒若就?不再理会他,径直离开。 横竖她该说的已经说完,想要收服的人?也已经收服,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望着崔舒若断然离去的背影,赵知光一刻不离的盯着,甚至轻轻微笑。 在赵知光身旁的随从度量着他往日的脾气?,一副气?愤不已的样子,“郎君,二娘子未免太过?嚣张,还不是仗着自己?郡主的爵位!可她并非国公爷的亲生?女儿,竟然敢同您这么说话?,真?真?是……” 还没有把话?说完,随从就?被一脚踹趴在地上。明明腿骨疼得发麻,可随从却不敢哭喊,因为?四郎君最?厌烦也最?喜爱旁人?凄惨的喊声,会勾起他作弄人?的心思。 随从只好死死忍着,见赵知光看?向他,立马收敛扭曲的表情,像只乞食的狗般讨好的笑着。 见状,赵知光也笑了,愈发深刻荡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心情多么好。可只有熟悉他本性的人?才知道,那?是发怒的前兆。 那?随从在赵知光身边不过?才待了五六年,怎么晓得他心中隐痛,一句话?触怒了赵知光两次。他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指出自己?不受爷娘疼爱的事实,至于第二件…… 只见赵知光干净的厚底黑靴踩上随从的脸,慢慢的碾着,刚开始还不痛,直到他突然加重力气?,毫无防备下,随从哀嚎一声。 赵知光随意轻笑,分明是个目若朗星的俊俏少年,“你算什么东西,低贱卑微,也敢从你的脏嘴里吐出她的不是?” 他的眸光一冷,像是处理张无用的废纸般,“拖下去,就?说偷盗的贼人?找到了,是他监守自盗。” 赵知光轻飘飘一句话?,就?决定了随从的生?死。 他挪开脚原本干净无尘的鞋底沾染了斑驳血迹,但厚底靴子下被衬托到白得触目惊心。 被拖走的下人?完全没有影响赵知光的情绪,他继续注视着早已没了崔舒若踪影的甬道,神思不属的怔怔道:“原来,她是怪我一开始对?她不好啊。” 突然,他眉眼?俱笑,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无妨,倘若如此,只要我弥补了她,让她不再怪我不久成了……” 他后头的声音小,像是在喃喃自语,而有方才那?随从的先例,也没谁敢触赵知光的眉头,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发疯了。 在赵知光想着该如何讨好崔舒若,引得她欢喜时,齐国公也在满心欢喜的想要感激自己?的恩公。 比起崔舒若当初救下窦夫人?和五郎君的恩情,齐永平后来的出现?才是真?正救了所有人?,否则那?群东宫手下假扮的响马只怕就?已经将他们全都杀了。 而当初在后院救了窦夫人?和阿宝的崔舒若尚且能?被认为?女儿,享尽荣华富贵,齐国公也多有关照,遑论是齐平永。 以齐国公的脾气?,即便他是想要自己?的半副身家,也能?在思量后欣然同意。 何况齐平永绝非挟恩图报的人?,不管齐国公想给什么,官位、财宝,他大都是婉拒。可越是如此,越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