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跟施良说了。 他们家是傍着陆周月这没错,但他们永远不会成为陆家,人情维系这方面还是要靠自己的。 给人送礼,请人吃饭,司空见惯了。 靳行之也跟着爹妈去过两次,过去当小辈,当陪酒,刷个面熟。 有一次就去了市里最大的夜总会。 他喝不了多少酒,胃里难受不想在人前丢脸就跑出去吐,路过包间时亲眼看见,亲耳听见夜总会的经理毕恭毕敬喊傅温文“少爷”。 有些事情根本经不起查。 靳行之也不信那么多巧合。 市里最大的黑道头子就姓傅,这夜总会的老板也姓傅。 那经理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让他喊少爷的还能有谁? 不过这事情跟他没什么关系,就算傅温文是黑道头子的儿子,又碍不着他的事儿。 但陆周月瞄上这人,那肯定是万万不行的。 施良听得直皱眉头:“你会不会是多想了?陆周月不过就是问问傅温文而已,也没说要做什么吧。再说了,学生会也蛮好的,就算他这个社会背景有问题,也没听说过他做了什么坏事,当会长我觉得还挺称职。” 靳行之冷笑了一声,说道:“我跟陆周月都认识多少年了,她是那种闲的没事儿做打听别人的人吗?” “你跟乔甜关系好,你旁敲侧击帮忙问问,她俩到底干嘛了。” “乔甜住院了。” “住院?她怎么了?” “我哪知道?你小子真下狠手也挺黑,鼻子都快给我打歪了,请假休息了两天回来就听说她吐血被送医院了。” 施良半开玩笑的说道。 靳行之瞬间哑了声,施良还在一边儿开解道:“我懂你,这我不怪你。” “对不起。” 靳行之还是道了歉,他嗓音沙哑说道:“我是真不能没有陆周月。” “我知道。”施良说着:“虽然我至今还没想明白,陆周月到底图了什么。” “但我不去想了,你就跟陆周月好好过吧,希望有朝一日能吃上你俩的喜酒。” 施良苦笑了一声。 那是好远好远之后的事情了,也是靳行之想都没敢想过的事情。 靳行之倒不是想撮合他们两个,只是施良太过真诚了,所以他也坦诚起来:“其实当初她想跟你在一起,我是知道的,如果非得追究起来,应该是我一手造成的。”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施良。” “我发现陆周月跟席星洲搞到一起的时候,我真挺难受的。你说席星洲有什么呢?他什么都没有,穷酸还得要陆周月的钱,长得就别提了,看起来就像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我一心想着能让他们两个分开,陆周月说想要你的时候,我也犹豫过。但我觉得,你比席星洲好太多了……” …… “我有错,你打的没错。是我不好,是我不对。” 靳行之很诚恳。 施良早就接受了他的背叛,如今他把来龙去脉讲明白之后,整件事情已经完完整整的拼凑出来了,他有些无奈:“我真是谢谢你看得起我,居然觉得我能配得上陆周月。” 靳行之也算是好心,他除了对上陆周月的事情没脑子且看不明白自己以外,其实也没有错。 只能说世事无常。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让人如愿以偿。 “行了,我明天去医院找找乔甜,替你打听打听。你也别想太多,早点睡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