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周月不追什么星,一个演员、戏子而已,也不值得她记住。 所幸封梓宛只是提了一句,并不需要她做什么反应。 “我衣橱在二楼,我带你去,正好也熟悉一下环境,到时候喜欢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 她拍了拍胸口,笑得格外自豪。 “只要你享受这个地方,我保管你来一次就忘不了。” 封梓宛引着她往二楼去,那边有姑娘扯着娇滴滴地嗓子喊了一声:“封姐,咱们什么时候开餐啊。” 她手里拽着银白色的锁链,链子的那头扣在了男人脖子里挂着的项圈上。 那男人身上堪堪只用不大一块儿布料遮挡住下半身的关键部位,跪趴在她脚下充当着垫脚。 他身型瘦弱,拱起的脊梁骨头清晰可见。 喊着封梓宛的姑娘穿了件鲜红色低胸长裙,披着薄地能看到肌肤的黑纱。 想来这儿的想必都不是泛泛之辈,各个生养的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娇贵。 她抬脚踢了踢腿下男人的脑袋,想来这种事情多少做。那男人异常识趣地低趴下来,由着她放下脚,退开路跪直了身体跟在她身边。 她瞥眼手里的链子扯了扯,踩着细长的高跟往这儿走,男人就趴下身,宛如一条狗一般,四肢着地的跟着往这儿爬。 这世界上从来不缺荒唐。 那些有钱人的世界里也多的是不登台面的事情。 偶尔也会被爆出来,抵制没多少用处,就变成了心照不宣的存在,又成为利益场上的圈子划分。 封梓宛抬手腕看了下表,沉吟了一声:“估计惠英今天是来不了了,算了不等了,我们先开。” “周月妹妹吃过饭了吗?不如先吃了饭再去泳池?” 陆周月确实还没吃,但郑姨心疼她,让她垫了两口牛奶跟糕点。 毕竟晚宴这种地方从来没人能吃饱过。 它存在的交际价值跟人情世故,远比一顿饭更为重要。 “也好。”陆周月点了点头。 那牵着链子的女人笑了一声,转头招呼着其他的小姐妹。 这场晚宴似乎很让人期待,陆周月能感受到这些人的蠢蠢欲动和亢奋。 封梓宛倒是很平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的在楼梯转角回头,笑得暧昧不明:“你应该不会还是处吧?” 从来没人这么直白的问过陆周月这样隐私的问题。 就连同性都没有。 每个人跟她接触总会带有距离,陆周月也喜欢这种距离感。 她压下心里涌动起来的不适以及反胃,闭口不言。 封梓宛就笑,笑的张扬明媚。 “你这点倒是跟外面人说的一样,不爱讲话。”她没多在意,反而更热切的搂住陆周月的肩膀:“我还挺喜欢你的,我就喜欢长得好看的美人。” “你要是个处的话,可就不好了,到时候吃起来不得便宜了那群下贱的东西。” 陆周月不动声色地挑了眉,对她这句话有些不解。 知道这场宴会满是情色,荒谬。 但还能荒谬到什么地步,她想象不到。 封梓宛带着她到了一处跟下面客厅差不多大的地方,欧洲宫廷式的装潢,那一排的水晶吊灯极致奢华,随处可见摆放着的新鲜玫瑰,房间里也萦绕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 说是餐厅,可这里连张餐桌都没有。 只有一把把真皮的座椅绕成一个圆,有点怪异。 封梓宛做东,先是给陆周月安排了座椅,按照酒桌上,这应该是贵客所处的地方,在主人的左手旁。 一桌不过六个人,以此落座。 封梓宛不知道去了哪里,陆周月单单坐在椅子上,身形端正,双手交迭,微微侧着身。 其他人似乎就没这么多的讲究规矩,靠在椅子上,抽着烟眼神迷离地跟身旁的人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