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家人肉店,趴在窗户边的师祁芸将一切尽收眼底。 “好。”小二拖着人要进密道,拽动中金衣人的玉冠掉落在地,满头乌发垂下来,更显那人龙章凤姿、俊秀绝伦。 “慢着。”老板娘守寡已久,见到个俊俏小生难免心猿意马,此地人迹罕至,来投栈的客人不是风尘仆仆就是红皮黑脸,她何曾见过这样细皮嫩肉的男人?心里起了玩他一玩的念头,以养肥了再杀为由,让小二去招待底下的客人去,“那五人身带佩剑,想必是江湖中人,你去看着,有动静叫我。” “是。” 小二离开,老板娘将迷药的解药融在茶水里喂金衣人喝下,趁人未醒,她先动手去剥其衣服,手刚要触到胸膛,一声冷而威严的质问抛过来。 “你想干嘛?” “小官人醉了,奴家替小小官人更衣。” 老板娘故意放细声线,使得自己声音听起来又柔又媚,奈何金衣人不领情,一把推开她,拢起衣裳就要走,谁知四肢乏力,没走两步就摇摇晃晃要倒不倒。 “你敢给我下药!”金衣人愤怒地瞪过来。 老板娘摔在地上,半边肩膀的衣服滑下来,里头白嫩的肌肤露出来,她却不知去挡,举止放荡轻浮地贴上去,神情却楚楚可怜道:“小官人冤枉奴家了,奴家看你赶路劳累,不过是想让你好好睡上一觉。”说至此处,她的身子已然贴住金衣人,手指在对方唇上描摹挑逗,伸出舌尖一点,在唇上舔舐一圈,明晃晃地勾引道:“也好一解你连日来赶路的疲劳。” “滚开!” 金衣人拍出一掌,老板娘闪身避开,看身法,武功不低。 “小官人长相秀气,脾气却这样火爆。”老板娘捂嘴娇笑,“不知榻上功夫是否也异常火爆呢?” “你找死!”金衣人拔出靴中藏着的鱼肠剑,出手割向她喉咙。 老板娘反击其胳膊肘处的凹窝,金衣人顿觉手臂一麻,鱼肠剑从掌中脱落,被老板娘一脚踢到了房间角落里。 “小官人,你既然反抗不了,就要学会享受。” 老板娘点住其穴道,将人往榻上一丢,张胯坐上了金衣人的小腹,她直勾勾看着身下人的眼睛,软臀一点点往下往其腿心移动着。 师祁芸瞧得稀奇,采花的听说过不少,可倒采花的,她这还是头一次见。 “你放肆!你知道我是何人么?” 老板娘拍拍金衣人的脸,笑:“你就是王母大帝,眼下也逃不出我的床。” 她开始动手解其衣裳。 “我是女人!”金衣人大喊。 老板娘解衣带的手顿了一顿,随后又动起来,不过是将先前略显粗暴的脱衣变得温柔了些。 “所以呢?”她笑。 金衣人一愣,好像似懂非懂了她那笑里的意思,她挣扎,被点住穴道的身体只能小幅度地颤动着,“我没法儿和你行房!” “谁说的?”老板娘终于脱掉身下人的所有衣服,看她肌肤白皙如珍珠,比自己亮了好几个度,剥下自己的衣服将身子贴上去,触感也比自己的嫩不少,她轻叹一声,下身竟就这样湿了,“是女人,就更好了。”她说着,将凤户贴上对方的腿心,滑嫩相处时,便见二人的身子狠狠抖了几抖。 “啊……” “混蛋,滚、开!” “怎么能骂姐姐是混蛋呢?姐姐的名字叫稚秀,稚气的稚,秀丽的秀,来,你叫叫看。” “我叫你爹!” 窗外的师祁芸一愣,稚秀,九尾狐稚秀?居然是她。这稚秀的名字可是在玉霄宫的诛邪册上的,是江湖正派皆欲除之而后快的邪魔外道。稚秀和她丈夫本是一对令人闻风丧胆的食人魔头,几年前她丈夫被正派之人诛杀,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