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通地在她柔软的双峰上揉捏。 “唔……”并不轻柔的动作令殳无雁的呼吸亦开始错乱,她强忍着身上被翻出来的陌生情动,待谢乔流连回来时微微启开唇缝,放他的舌头进来,在他疯狂的时候发力咬了他一口。 一瞬的疼痛令谢乔暂停了没有理智的疯狂,殳无雁趁他手劲儿一松,抬起膝盖在他腰腹上一顶,将他掀到一侧。 “谢乔!快醒醒!” 谢乔的脑子空白了一刹,随后得以有短暂的清明。唇上还有缠绵过的余温和他魂牵梦萦了几晚的暗香,殳无雁发丝凌乱领口遍布红痕,无不是他的杰作。 意识到自己无端的举动,谢乔的脸色变得有些惊慌,他感觉到体内有东西在作怪,连忙盘腿起来打坐运气,想强行将那股欲望压制下去。 然而他内力异常,越是想压抑越是暴动得厉害,全用理智在挣扎。 殳无雁方才触及他手腕已觉脉络诡异,此刻见他强行运功,连忙过去阻止,“快停下!你想走火入魔么?” 然而谢乔不听,他满脑子都是理智全无的情况下对殳无雁做出无礼之事,自责与懊恼并进,愈发固执想要与身体的冲动做对抗。 殳无雁看他额角的脉络都有了青黑之色,再这么下去只会经脉爆裂而亡,连拉带喊不顶用,一把勾下他的脖颈吻了过去。 谢乔的自持本就不剩多少,她柔软的灵舌度到口中似一汪清泉,令他暴涨的气息顷刻得到抒泄的出口,几乎是没有多余的思考,他便反吻回去,即便舌上的伤口令他不自觉的蹙眉。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走开……要来招惹我……为什么……” 谢乔游走于忍耐和放纵的边缘,气息紊乱的呢喃让殳无雁也变得神思迷离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走,还要这样主动贴上来,对他的索取还全无埋怨愤恨。 她感觉到谢乔的急切凌乱,极力用舌头去吸吮他,安抚他的暴躁,身体在他收紧的臂弯中逐渐起了变化,柔软服帖。 热烈的交缠中一道黏腻刺耳的声音再度响起,令及近情欲深渊的谢乔下意识戒备起来,热烈的眼眸中迸射出一道冷光,反手将殳无雁推开的领口合上,警惕望向窗外。 “真是郎情妾意,羡煞旁人。二位怕是还得谢谢我这位媒人。” 听到万引香的声音,殳无雁立时火起,揭窗怒骂:“原来就是你搞的鬼!你到底给他下了什么毒?解药拿来!” 万引香啧了两声,堪堪落在对面的房顶上,背着月光的体态妖娆得像魅人的狐狸精。 殳无雁看得又是一阵咬牙,暗道这下三滥的门派偷袭也用下三滥的药。 “姑娘别不识货,家师为了二位可是连压箱底的好东西都拿出来了,什么毒不毒的,难听死了。” 难道不是毒?殳无雁和谢乔均有此疑惑。 可方才谢乔的反应和举动,大抵也和媚药一类的脱不了干系,殳无雁没耐心听对方胡扯,骂道:“要杀要剐干脆些,少在那里使些下三滥的东西!” “何苦打打杀杀伤和气,二位若早听我一句,到我天水宗有吃有喝舒舒坦坦睡上一觉,哪里还有中间这些事。” “听你放屁!你们天水宗跟其他人不也沆瀣一气,说得自己不觊觎秘卷一样!” 万引香见殳无雁只是骂,当下也没心情继续与他们撕扯。 “罢了,先不打搅你们柔情蜜意了,改日我们再会。” 见万引香抛下这句话就走了,殳无雁都有些发愣:“她到底是来干嘛的?对了还没跟她要解药呢!” 谢乔喊住她,“她说了不是毒,也不会轻易给解药。不过眼下可以确定的是天水宗的目的并不是神降秘卷。” “不是秘卷?那他们想干嘛?”殳无雁觉得自己孤身一个也没有什么可值得觊觎的,倒是他这个名门大弟子,多多少少都有点招人现眼了。 谢乔也弄不清楚,方才万引香这么一打岔倒是让他理智冷静下来了,只身体的反应消不下去,他屈膝坐在那里实在有些难受。 殳无雁合上窗子坐回来,两人一头一个,沉默的空气逐渐变得尴尬。 “你……” “我……” 二人异口同声,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咳,早些休息吧,明天去锦阳找我师叔,她应有解决的方法。” 殳无雁披着头发,白净的脸上是少有的懵然,听后呆愣愣哦了一声。 谢乔看她抓脸时下巴上还有印子,眼睫颤了颤不自觉落下,只觉得腹下绷得更疼了,也不由得暗骂起天水宗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