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动的时候总是触及他敏感的部位。 谢乔忍不住收手一搂,满手心都是绵软,气急败坏地抓住一瓣肉臀用力揉了两下,中指并无名指探进了潮湿的洞口。 “到底是帮我还是帮你自己?” 殳无雁缩着腿忍着被长指搅弄想要避开的冲动,吐气如兰:“你若不想我帮,便换你来帮我。” 谢乔眸色转深,手指又深了半寸,“帮你什么?你又没中咒。” “嗯……”殳无雁凤眼半眯,乱了气息,“中了的,中了大师兄的咒。” 她不是他的师妹,亦不是同门中人,这声“大师兄”叫得多是不正经,像极了蛊惑人心的妖女。 谢乔呼吸一重,撤出手指的同时便端着她的两股往胯间一撞,肉与肉的碰撞,黏腻又热烈。 就着汁水淋漓抛送了几下,谢乔搂着她的后腰将她压回身下,结结实实打着桩。 殳无雁没料到他上来就这么夯实,无心再调笑,连声道:“不要这么急……我又要去了啊啊啊……” “那便去。”谢乔这话听着是纵容,动作却不见半分容情,掐着她的腰将她下半截定在床上,深入的动作里水声频频,唧唧啪啪地响。 来不及再说话,殳无雁便泄了春潮,进击的肉杵只因密道的收紧而停滞了片刻,便继续遵循着深猛的节奏进出搅动。 殳无雁的情动居高不下,小腹处的酸意积聚不散,被不间断的震荡冲击得决了堤一样,两只脚在谢乔身侧乱蹬,声音乱颤喊着不清不楚的字词。 不用秘术所学,仅仅是谢乔这般孟浪索取,便是殳无雁真中了咒也遭不住。高潮持续冲击着她的头脑和身体,连一丁点回缓的时间都没有,驻扎到深处的肉杵却没有半点发泄的迹象。 谢乔轻晃了下臀,觉察花壶里的水声振荡,插着她伏低身体,抹起她额头汗湿的头发,热气喷薄在她脸际,“不是要修炼?这就不行了。” 殳无雁神思混沌,哪里还想起来这门子事,倏然反应过来他似乎对双修之术有意见,两腿夹紧他的腰阻止他劲猛的腰胯再动,“不修了不修了,改日再议……唔……” 殳无雁吐气的时候都感觉小腹在哆嗦,直觉他那东西要再深入几下她就得尿一床。 毕竟还在人家医馆里,成日洗床单也怪难为情的。 带着安抚的意思,殳无雁仰着脸去够谢乔的下巴,勾他低头亲吻。 谢乔喜爱这样的缠绵,但更深层次的交融也不想放弃,身为大师兄自然是全部都要。 这会儿他心气顺了些,没有再猛进直出,抱着人轻摇慢晃,听着她哼哼唧唧的声音暗地里用起那秘术里的法子引导,直至将元阳泄在她体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