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婉棠的一颗心仍然是紧紧提着的,根本不敢松一口气。 “奴隶发现主人的指令很难完成时应该怎么做?” “回主人,首先在不违背其他准则的前提之下,奴隶会尽全力尝试完成主人的指令,如果在尝试多次之后仍然无法完成,则会向主人认错说明情况并请求主人惩罚,在主人惩罚完后奴隶在空闲时间会练习该项指令。” 一边机械地背诵出来手册,一边在内心暗自苦笑,她为了钱也真是疯了。 “最后一题,在你将任务完成得无可挑剔的情况下,主人依旧选择鞭打你,你将怎么做?” 周婉棠感觉自己扒着阴唇的手在发抖,这道题换了个说法,本质仍然是唯主人论,但是好像是挖了一个坑。 “答!” 严厉的呵斥惊得周婉棠打了个哆嗦,“回……回主人,主人所赐一切皆是奖励。” 宋屿澈摇摇头,“我不满意这个答案。” 蹦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死了。 “请主人赐教与责罚。” “是提醒你戒骄戒躁。” “请主人责罚。” “别花,超过六枝,高压期结束。” 周婉棠哆哆嗦嗦地吐了口气,“谢谢主人。” “面朝我跪过来。” “是,主人。” 她的后背和屁股全是青紫,可惜了,那才是别花的绝佳位置,既美观伤害又小。 宋屿澈戴上了医用一次性手套,用棉签蘸过碘伏,涂抹左侧锁骨下方的肌肤,周婉棠呼吸频率意料之中地加快,双眼紧闭着,内心却是一阵阵地天旋地转。 最小号的注射针头被撕开,穿过皮肉埋入血液之中短暂穿梭一番又从另一端穿出,周婉棠大幅呼吸了几口,像是刚刚溺水的人攫取新鲜空气一般。 事先被处理好的玫瑰贴向传出来的针头,被牢牢固定在她的身上。 没有想象中的疼,和输液的疼差不多,只是未知的恐惧便足以吞噬人,周婉棠很想擦一擦头上的细汗,可是她不敢动。 第二枝玫瑰如法炮制对称别在了周婉棠的右侧锁骨下。 只是医用手套附上自己的左侧乳头的时候,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哀求声夺口而出,“主人!” 宋屿澈看了她一眼,眸光在泛水花,恐惧俨然已达到极点,当然,如果她选择坚持的话,恐惧还会到达下一个极点。 “可以停止,但高压期继续。” 周婉棠在短短几秒内倾尽全力地权衡了种种利弊,她怕未来未知的痛苦,更怕眼下极端的痛苦…… “主人,小狗想停止。” “可以。” …… 漫漫长夜,周婉棠被狠狠使用过一番被拴在床脚的狗窝的时候在想,这钱怕是有命挣没命花了。 ————————— 求猪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