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里眯着眼发出哼哼声,似乎很是享受的少女,姬蓝漪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对方顿时像抽了骨头的猫一样,完全瘫倒在她怀里。 “腰还酸吗?”习惯性地整理着对方稍显凌乱的发丝,随口询问。 “酸” “背还疼吗?”纤长的手指顿了顿,姬蓝漪吸了口气,继续询问。 “疼” “腿还麻吗?”眼皮似乎跳了跳,姬蓝漪低下眼脸,接着询问。 “麻” “既然这么不舒服,之前为什么还一直说要?”抬眼,姬蓝漪很难得地严肃地询问。 “要你管啊,不过是姐姐而已。”欢愉之后透出的红润还没褪下,姣好的脸蛋上又飞上一朵红云,尽管如此,姬蓝霖还是很没好气地回答。 …… 对于姬蓝漪来说,任何问题都能平静以对,然而唯一例外的便是与妹妹相关的事了——不知为何,眼前这名少女总能轻易调动起她的情绪,削弱她的判断力。 所以面对眼前这一幕,姬蓝漪默然无语。 床单睡衣什么的都洇湿了一大块,妹妹的下身什么都没穿,就这样直直坐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腿上还残留有不少未干的水渍,那两瓣湿热的软肉则直接贴在自己肌肤上,每动一下都会引起自己一阵不规则的心跳;自己双腿间也是湿黏一片,显然是又一次为妹妹陪葬的缘故。 “累死了,不管了,要睡觉。”软在怀里的少女这样说完,便把头往里拱了拱,极不负责地睡了过去,不久居然真的响起了甜美可爱的鼾声。 姬蓝漪的眼皮重重跳了跳,这下终于成了她能预计的最糟糕状况——当然不能像对方那样完事后什么都不管倒头就睡,湿透的衣服床单要换洗,黏在身上的液体也要去掉,过一会儿还要准备食物,还要接管飞船的管理系统…… 光是想一下,姬蓝漪就头疼起来,平时这些当然不算什么,问题是现在身体还软软的使不上力气,别说其他,光是把妹妹哄起来洗澡都要费很大一番功夫。 “霖!霖?”凑近对方耳际,轻轻呼唤。 鼾声依旧,似乎真是睡着了,不过姬蓝漪却知道这只是假象,妹妹真正睡着后从不会打鼾,这只是她为了逃避某些事情时装睡用的惯用伎俩。 又唤了两声仍没回应,姬蓝漪这才狠下心来,决定采取强制措施,作势起身想强迫妹妹“醒来”,不料局面却失控了。 本来只是想象征性地抬下腿,却忽略了大腿上那大片未干的水渍,少女的蜜液显然有着很好的润滑作用,只是一个小小的角度,坐在她腿上的人儿就整个顺着那液体——滑了下去…… 姬蓝霖觉得这也许是自己这辈子最悲惨的一段经历了——先是姐姐的大腿,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脆弱敏感的蜜肉上,就着汁液急速往下滑并发出响亮水声的同时,柔软的蜜肉自然也被姐姐滑嫩的大腿欺负地揉成了各种奇怪的形状,不是没尝过姐姐一双销魂长腿的美妙滋味,只是这么激烈的力度,未免也太难受了。 可惜抱怨起不了任何作用,被迫全盘接受了这些过剩溢出的快美,还来不及消化,姬蓝霖又经历了第二段梦魇之旅。 姐姐的丝制长筒袜如果用手触摸,自然是顺滑无比的,可用那里来感受又有另一翻滋味。无数根细密的丝线快速划拉过去,带给她难以言喻快感的同时,却也让她有了丝滑麻痒的奇异滋味,这淫痒直酥到内里,都让她的花径不由自主地微微抽动起来。不止如此,姐姐的长筒袜也只退到一半,一些层层迭迭没受力的边饰便成了最可怕的陷阱,蜜肉上的细密肉褶纷纷被这些边饰上绊着,倏忽间重重地擦略而过,这种快美中混杂痛楚的感觉是不少人的最爱,但天知道这种刺激姬蓝霖根本受不了,而且也不想受。 终于滑过姐姐的小腿,脚踝,脚背,顺便又感受了下姐姐趾甲的冰凉滋味,姬蓝霖以为这段悲惨的经历终于要告一段落。心里有着宁愿滚到地上也不愿在姐姐腿上再呆哪怕一分一秒的想法,却不料天不遂人愿。 如果是一般的姐姐,现在当然只能眼睁睁地任由事态发展,但姬蓝漪不是,于是看似不可逆转的情况居然在最后一刻出现了变数。因为行将解脱而松口气的姬蓝霖,发觉腰间突然多了双手,然后,然后——她就被对方以力挽狂澜之势,整个顺着原路重新拉了回去……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