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口还在抽痛,被撕裂的痛楚仍留在自己身体里。 那里还残留着多年以来遭受性虐待的痕迹,那些被胁迫的时光犹如一把凿锤,仍然在挖你的心。 ‘汝,不喜欢做爱?’ 它的声音似乎有些迷惑。 ‘性欲是人类欲望的一部分,汝不应感到羞耻。’ ‘做爱……?’ 你喃喃地疑惑。 ‘没有爱算做爱吗?我也并不想做。我只觉得那是侵犯,是强奸。’ ‘他们把我当成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拿着我的生存作要挟,随意榨取我身体的价值。’ 你又忍不住流泪,心中的委屈无处释放。 对面船只上纯白斗篷的边缘垂在你的眼前,偶尔有细风吹过,几粒闪耀的星光自它的衣摆下泄出,飘飘扬扬飞向无尽的虚空,成为点缀夜色的微小星尘。 它没有对你的情绪产生任何回应,只是道着所谓的真理。 ‘人活着总是在做被迫的事。’ ‘我不明白。’你说,‘难道我活着就配不上得到一个理所当然的尊重吗?’ ‘因为别人都在受苦,所以我也要受苦吗?’ ‘难道人活着不是在追求幸福吗?’ ‘已经这个年代了,现在的人们还不能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吗?我们已经很努力地在奉献自己的价值,可我们却得不到等价的回报。’ 面对你的发问,白色斗篷陷入了沉默。 ‘人的价值不仅于此。’它说,‘获得幸福与满足有多种方式,例如,汝可以去追求知识。’ ‘……知识?’ 你缓缓眨动干涩的眼睛,注意力重新凝聚在它的身上。 ‘是的,知识可以解决汝生所有困惑。’它说。 看着不停飘散的星光,你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是犹格·索托斯?’你迷茫地望着它,‘你也想让我发疯吗?’ ‘人人都在发疯。’ 祂并不否认。 你陷入了沉默。 寂静在这所无尽的空间中蔓延,你的脑海中却有一道声音在尖叫。 祂没有得到你的回复,也并不需要你的回复。 外神从不在意,也不会在乎你。 一叶小舟缓缓地离去,亦如它缓缓地来。 你只是祂在路过时偶然瞥见的,一粒勉强引起祂一丝视线的尘埃罢了。 深海的鱼腥味永久地散去,你却遇见浩渺星空,比那幽深冰冷的海水更要疯狂。 从深度睡眠中醒来,你首先看到的是自窗帘缝隙处倾泻下来的星光,繁密到连月光的倒影都难以被注意。 你从床上坐起身,身上性爱的痕迹不知被谁给清理了,也许是社区机器人吧。 贝西从门缝里钻进来,给你叼来了药剂瓶,你喝完之后,苦着脸摸摸它的脑袋,夸它既贴心又做得好,贝西蹭着你的手掌高兴得汪汪叫。 你抱着贝西来到客厅,小动物们都在客厅待着,还和以前一样,只是伊鲁索不知道去哪了。 “伊鲁索?” 你喊了它一声,小兔子急匆匆从厕所里跑出来,撞到你的腿上。 “你刚刚在拉粑粑吗?”你扒开它的腿想看它有没有拉干净,伊鲁索惨叫一声,蹬了你一腿又跑开。 它还是不愿意让你检查它的私密部位,你以前怕吓着它,所以每次在它惨叫的时候都收手了,这次也不例外。 你看着躲到垫子后面的小兔子,叹了口气,转身去厨房给它们做饭。 给它们喂饭的时候,你发觉它们在没有你照顾的几天里并没有变瘦,难不成社区机器人还会帮忙给小动物喂饭? 你不太放心,等天亮的时候向社区机器人要了个动物检查设备,给家里的小动物都测了一遍,结果都很健康。 可能社区机器人包揽的事务很多吧,你给小熊猫做马杀鸡,没有多想。 霍尔马吉欧被按摩得很舒服,趴在你腿上吐舌头,看起来像个趴趴形态的毛绒抱枕,小熊猫微笑的嘴型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