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回来才行,没想到这一动作,满室气氛顿时旖旎。看着镜清目色清明的站在自己面前。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轻柔的覆上了他的唇,舌尖遣鎸,情意绵绵,时而吮吸,时而啃咬。孙瓴伸出舌描绘着镜清的唇形,镜清微张这嘴,等着他,寻着他。 待这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不能自已。一个目光灼灼,一个含情脉脉,就这么双双的望着。镜清低声的开口:“你早就这么想的吧?” “恩?” “进这个屋子前,你早就这么想的吧” “……是也不是。” “……你道是把话说明白呀” “我心中有你,自然有了这个念想,进这屋子只想逗逗你”说着低头亲吻镜清的头发“谁知……你竟这般……” “喂,自个儿存着坏念头还赖我,我哪般了?” 孙瓴笑而不答,镜清不依不饶,“我哪般了孙冰山,孙无赖,孙土匪……” 孙瓴此刻只想堵住他那张鼓噪的嘴,又吻了上去,这一番激吻与先前不同,掺杂了欲念在里头,两人都已情动,镜清已将手搭上了孙瓴的腰背。孙瓴眯起眼,将手伸到镜清胯下,镜清初时只是享受,后又觉得有些不妥,似要挣扎。 孙瓴却咬着他的耳垂说了声“‘礼尚往来’这词我也教过你,你可曾记得”说罢还犹不尽兴的伸舌舔了一下耳廓。 这耳朵被舔了舔,镜清只觉得自己身子都软了一般,就快要立不起身子了。再听他这混账话,什么“礼尚往来”?那声“可曾记得”分明是冲着前两天的荒唐事来的。不想还好,一想起那日早上被孙瓴捉着手去摸那灼热物件,顿时就觉得浑身的热了起来,触感似乎仍留在指尖。 孙瓴一拉,把镜清带上床来,解了他的褂子随手丢在一旁,俯下身去,将那物什含入口中,镜清看他动作,着实吓了一跳,可当那湿热的口腔包围,他顿时就失了挣扎的力气,瘫软在床上。孙瓴虽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但以往都是女伴,这口活上也是初次,自是没什么技巧可言,一个不慎,齿间轻触到敏感的顶端,一下就把镜清激的射了出来。 只看那灯光昏黄的室内,两具肉体赤诚相对。孙瓴吐出口中的白浊,裸身跨跪在镜清身上,拿出自己早已挺立的阳具,就着满手的白浊,上下套弄着。镜清已不是头次见他自渎,仍被他沉醉其中的样貌吸引,不自觉的看了过去。 孙瓴并未做到最后,躺下身来静静的躺在镜清身边,从背后抱着镜清。 镜清只觉得有根火热事物顶在自己股间,害怕的往前缩了缩。 “别动,让我抱一抱”孙瓴暗哑的开口道。并细细的亲吻他的脖颈。 “镜清,帮帮孙大哥” “……”镜清着实不知这个情况要怎么个帮法。“我不会” “恩?” “就是像你那样,把它放在嘴里,我不行的” 孙瓴没想到镜清这般说,只觉得被自己放任不管的阳具跳动了一下,再也不去搭理他,自顾自的将这忍无可忍的东西往镜清的大腿根处送,这大腿内侧的肉本就细滑,镜清此时绷直了身子侧躺着。只觉得那根热杵在自己腿间不断进出,摩擦过自己的股间、会阴和垂着的阴茎,搅的自己下身一阵阵酥麻。孙瓴手也不闲着,摸上镜清瘦弱的前胸,逮着那两点凸起扭捏、揉弄。 “呃……啊……”孙瓴发出低沉微哑的呻吟。 在镜清听来,如歌如诉,却尤为传情。 才射过的事物,又半硬了起来。 待孙瓴出精,弄的镜清腿间一片粘腻湿滑。伸手往下摸,才发现镜清也是情动不能克制。将他翻过身子,与自己面对面亲了个嘴。手则仍在下头动作,沾着那湿滑粘液,伸出一指往肉穴中探,待进入两个指节,才缓缓的勾起手指,看镜清并无什么不适,又伸进了第二根手指。 孙瓴在北平求学时,也是听过几件这回事儿的,北平城当时有个名角,唤作隋越棠,据说就是某个将军的相好的,故而排场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