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和几乎立刻感觉剧痛从后背传来, 仿佛在自己的背上背了几十袋的沙子。他咬紧牙关, 两条腿都在打颤,却固执地不肯跪下。 不过面对几乎全盛状态的下的校医,刘和也只坚持了不到一息的时间,两条膝盖便同时传来骨裂的声音。 他闷哼一声, 终于踉跄地跪倒在地, 额头重重砸在大理石地板上。 校医没有理会他的狼狈,而是径直走向了那个仰头靠在沙发上的少年。 少年身上的酒精味很重,校服已经完全打开,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肘上,t恤的领口因为他的动作滑到了一侧,露出大片的光滑的皮肤, 以及锁骨上几个暧昧的咬印。 校医俯身横抱起易北,在他拧紧的眉心上轻轻吻了一下。少年似乎还想睁开眼,但睫毛颤了颤, 似乎又像是嗅到了某种让他安心的味道, 抬手抓住白大褂的领子, 缩进了校医怀里。 耳边似乎有校医的声音在轻声说些什么,不过易北的大脑里已经是一团浆糊,根本分不清校医的话,只觉得耳边的声音聒噪。 于是他张开手指拽住校医的领子,把人拖下来,用力堵住了那张微微张合的嘴。 王然悄悄抬起头,她很担心易北,校医并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害。她目光小心地上移,却触不及防地看见两人拥吻的这一幕。 顿时她的大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只能抬着头,呆呆地望着他们。 “嘭!” 合金大门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突然自己向外打开,消毒水的味道在包厢里弥漫开来。就在校医抱着易北走进门另一边的医务室时,刘和感觉到压在自己背后的力量倏然一松,他来不及收力,后背重重地撞在了沙发的一角。 旁边几个跟刘和要好的男生吓了一跳,连忙把他扶起来:“刘和,你怎么样了?” “死不了。”刘和擦去嘴角溢出来的鲜血,视线却死死地盯在那扇已经关闭的门上。 * 消毒水的味道混杂着果香气的酒精味,一个劲地往鼻子里钻。 医务室的病床都是单人床,两个成年男人同时躺在上面显得有些挤。易北身上的校服早就不知道扔去了哪里,他岔开两条腿,低着头坐在校医的身上。校医仰躺在病床上,用手扶着他的腰,以免他因为重心不稳摔下去。 医务室的白炽灯没有打开,只在病床上方留了一盏床头灯,这也使得黑暗中两人仿佛只能清楚彼此。 易北俯下身,用鼻尖蹭着身下这个男人的鼻梁,又用舌尖去描摹男人的唇形。他大概是醉得厉害,呼吸的时候都伴随着一股浓烈的酒气,眼神里流露出几分和他平时大相径庭的迷茫。 校医的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