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撒娇还来得及。”他在我耳畔低声呢喃。 我想起身把他反压在身下,可他的手已经伸进我的胸口,用力一握的瞬间,我再也支棱不起来了,只能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反抗:“不可能?” 那双手便滑向我的腰间,我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 “还死犟是吗?”他笑着又在我耳畔问。 我抓住床单忍耐着:“绝不!” 于是身后传来一震剧痛,我顿时认命了:“你轻点啊……啊……!千重一,我认输我认输……” 后面的力道缓了下来,他凑到我耳边,笑得得意洋洋:“摁,你来,我听着。” 我抓住机会想反扑,他却早已预判了我的预判,再次把我压倒:“还反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罢身后的疼痛又传来,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间,仿佛追入云端又跌入地底,可谓是死去活来。 可我咬着牙死扛着,待他松懈将他反压过来折腾一翻,又被他反扑,于是你来我往间,我们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上滚到床下,又滚回床里,我已经精疲力,腿软得在打颤,而千重一依旧精神勃勃,终究输得还是我。 咬咬牙我撑开他的胸膛,阻止他继续折腾我:“阿落,我认输我认输,天亮都快亮了消停一会儿吧。” 千重一笑得极其邪魅,低头看我,屋子里早就熄灯了,唯有敞开的窗落进清幽的月光,不是那么明亮的光线,却能让我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俊美容颜,完美的下颚线和流畅的喉结,随着他瞬间上下颤动:“行,再骗我,你知道后果。” 我却一时开不了口,目视着他认真的眼睛,只觉得脸颊烫得厉害:“可……可我也不会啊……” “天天让那些姑娘向你撒娇,你还说不会?”他轻哼一声,再次提及我曾经那些美人儿的事来,语调平常却带着浓烈的酸味。 好家伙,这人居然在吃八百年前的醋!我都没提过他曾经那些子轻呢! 可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我只能唯唯诺诺听他指挥,谁让我活没人家好。 思忖了片刻,我回想了会儿那些美人为博得我欢心的模样,我吞吞吐吐开了口:“阿落哥哥~” “不要……啦~” 但终究不似姑娘的话语软糯娇憨,只是寻常语气,微微上调了尾音,但其中意味十足。 千重一笑了,轻啄我一口侧身躺了下来,很满意的把我圈在怀中:“再叫一声。” “适可而止好嘛!”我身子侧到一边去,把脸埋在被子中,这男人真的过分,居然让我一个男人撒娇,真的真的好丢脸! “洛子轻,你在玩火!” 没想这话彻底激怒了千重一,他把我拉了回去,愣是把我折腾到晨光熹微才消停,差点让我魂归西天。 等我起床时,感觉自己散架了,浑身都在痛,反观千重一,他完好无损的坐在一旁看书,看的居然还是诗集。 “都怪你……”费了力气才起来的我又躺了回去,算了算了,让我在床上躺到天荒地老吧。 千重一嘴角勾笑,神色却是淡淡的:“是你自己在玩火。” 我欲哭无泪,给他摔了个枕头,他单手稳稳接住,放下诗集抱着枕头走到我身边:“快起来,我们答应嬷嬷要多陪陪她,顺便随她去参加一个宴席,帮她孙女物色个好人家。” “你什么时候变成媒婆了?”我调笑到。 他将枕头放下,坐到我床边:“只是物色一下而已,又不是说媒,行了,快起来吧,饭要凉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