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穿上了衣裳,哆嗦着手指给自己系扣子,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是麻木掺杂着漠然的,再看见他看过来时,才小心翼翼的问:“你,你愿意吗?” 明念心里便突然生出了一点疑窦。 他感觉江州好像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干净简单,便问:“是第一次吗?” 然后看到江州摇了头,说:“不是。” 不是,竟然不是! 明念握紧了拳头,忍着心中骤然涌上来的怒气和酸气,咬着牙问:“所以,以前也是在上面了?” 江州大概是觉得他的表情太吓人,迟疑着点了头。 怪不得,怪不得!明念牙都快咬碎了,怪不得说要压他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原来是个惯犯! 他那天十分愤怒,觉得自己被小孩儿耍了一样,摔门出去便找了别人泄火,但当他像往常一样把那些涂着厚重脂粉的男人女人压在身下,听着他们夸张乱叫时,心里竟然生出了浓重的腻味,脑子里不由得还是会想起江州,想起他的干净与漂亮,仿佛不染一丝纤尘,与之相比自己上过的那些玩意儿似乎都成了俗物,竟然是失去了兴趣。 于是踌躇了很长时间,又去找江州。 这次先是带了点强硬的先发制人要抢着上了他,但江州只要一像那天一样泪流满面的望着他,他心里的火就像是被泪水淋湿了一样,不尴不尬的卡在了那儿,再也没法发泄。 如此往返折腾几次,最后连他自己都烦了,心想下位就下位,一个小孩儿而已,难不成自己还真因为这屁大点儿事儿把刚弄到手的肉给放跑了?况且要真是自己压他,就那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体格,还不得掉一层皮? 相比之下自己皮糙肉厚的,似乎结实耐用不少。 于是打定主意了之后就选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把人拽到床上,手腕一绑,一跨腿,坐了上去。 没错,就算是下位那也是十分具有支配地位的下位,在床上玩什么花样,用什么姿势,江州都必须听自己的。 不得不说,该爽到的是真的有爽到,毕竟江州虽然看上去薄薄一片,但细枝结硕果,该雄伟的地方还是非常有资本的。 并且因为天生就白,连带着那处也十分粉嫩,就连下口都轻松很多。 更别提那持久力也比同龄人要强出一大截儿,每次都弄的床单湿透才罢休,爽到浑身无力头皮发麻,像是出去打了一场大仗。 但是只要一想到他这技术是在别人身上练出来的就十分不爽。 由此在床上做的更过分,似乎带了些惩罚的心思,故意折腾江州,并且弄的江州似乎是慢慢的有些怕了他的手段,渐渐的竟然很排斥和他上床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