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吗?” 谢韫冷着张脸,脚下步履不停。 这女人真的别想太多。 他道:“闭嘴。” 桑窈嘴一瘪,好凶。 还没得到就开始凶了。 她瞥见不远处的大床,上面艳红的被褥格外刺眼。 谢韫步子迈的大,感觉格外急切。 这也不难猜,他做梦都想跟她鸳鸯帐里挽春风,这会肯定已经忍不了了。 看来她已经逃不开她的命运。 桑窈心中害怕极了,不由开始小小的挣扎起来,顶着沉重的脑袋小声骂道:“你……你个大淫棍,你就算是趁虚而入得到了我的身体……” 说话间,谢韫已经把她放在床上。 还没等桑窈反应过来,他就率先收回手,继而往后退了一步同她拉开了距离,垂眸睨着她,目光危险。 桑窈觉得这眼神有点可怕,可她觉得自己没惹他,现在是他趁虚而入,他不占理,怎么他还生气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隐忍到极致的眼神? “你说我什么?” 大淫棍。 桑窈在心里默默回答,可是这话她没能回答出来,不是因为害怕谢韫,而是她的脑袋更疼了。 又一阵眩晕袭来,使得她方才打起的那一分精神也萎靡了下去,她难受的闭上了眼睛,意识开始陷入一片昏沉。 终于安静了。 谢韫垂眸睨着面前这个衣衫略显凌乱的少女,清冷的面庞上带着几分烦躁。 不仅又被倒打一耙了,居然还被骂了? 烦。 身上方才还保留着温软的触感,令他极为不适,男人的目光随便扫过两个丫鬟,道: “你们俩在这伺候她,在大夫来之前,不准旁人进来。” 丫鬟福了福身子,应了声是。 谢韫说完,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桑窈。那张通红的小脸陷在被褥里,胸前因为方才在他怀里的挣扎,露出一抹雪白来,他看着格外不顺眼,很想上前给挡住。 此刻,同常规春药给人的印象比,她看起来也没有急着脱衣裳,没有呼吸不畅,更没有缠着他,看起来十分老实。 是什么□□能让人睡那么死。 谢韫对此无甚经验,还以为此药为不同品种效果也不同,以防万一只得又嘱咐了句:“她的病情不要透漏给旁人。” 言罢,便直接转身出了门。 门前,包括净敛在内,以及随行抓捕的禁军中卫皆默然不语。 谢韫走出房门,木门被他顺手带上。 压迫性的目光落在了净敛身上,净敛呼吸一滞,抢了中卫的词,转移话题道:“公子,您要去见见五殿下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