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还停留着少女肌肤的触感,难以描述的触感。 隔着一层形同虚设的薄衫,软嫩细滑,盈盈一握,稍用些力似乎就能掐断一般。 而拇指往上顶,是不小心误触的一块柔软,他曾不慎窥见过这禁忌一角,像山峰之雪。 她今天来这里干什么? 为了求陆廷?所以是陆廷给她灌的春药? 谢韫抿住唇,不管是不是,这些关他什么事。 他忽而顿住脚步,冷眸扫向净敛:“说什么?” 净敛一愣,什么什么? 谢韫耐心耗尽:“你刚刚说什么?” 我刚刚根本没说话啊! 我的上句话还是半柱香之前,这也算刚刚吗? 他试探着道:“……有人传话过来,二公子已经在路上了。” 顿了顿,他又默默补充,“现在应当已经到了。” 谢韫嗯了一声,道:“去见他。” ……不是,您现在才想起来二公子? 房内灯火通明,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太夫走后,屋内的小丫鬟替桑窈又添了层被子,在桑窈半梦半醒时小心的给她喂了药。 桑窈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非常痛苦的梦。 她身处于一个极其燥热的夏天,蝉鸣声声,身上不管穿的多清凉最后都会大汗淋漓把衣服汗湿,然后黏在身上。 这是这般灼热的天气,她还要出门去摘大西瓜。 起因是爹爹对她说,你看看人家李瑶阁,能一下摘四个西瓜回来,你能吗? 桑窈气坏了,她可最烦她爹拿她跟李瑶阁比,然后她跟他爹吵了一架,独自一个人去山上摘西瓜。 她一定要摘的比李瑶阁多! 山上的西瓜好多也好大,可是她抱不动,更别提把它们带下山了。 太阳依旧火热,她坐在瓜田里颓丧不已,身上已经被汗浸的湿透了,四肢也尤为酸软。 然后谢韫坐着马车悠哉的来到了她面前,她顶着强烈的日光看过去,男人穿着一身白衣,慵懒的坐在马车前,长腿耷拉下来,看起来十分清凉。 桑窈羡慕极了,她问:“可以帮我把西瓜带下山吗?” 谢韫对着她勾了勾手指头,道:“求我。” 于是她拉住他垂下来的衣摆,道:“谢韫,求求你了。” 谢韫不满意,道:“就这吗?” 她对着他的脸颊吧唧亲了一口。 他看起来满意了不少,还夸她:“窈窈真棒。” 她还心心念念着她的西瓜,道:“那你可以给我带西瓜了吗?” 谢韫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陪她一起站在瓜田里,还是道:“不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