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则像艳丽而危险的罂’粟。 但如果他们此刻出现在这里, 大概也会黯然失色。 这是一张被神明倾注了无限偏爱的容颜。 柏林不知道如何措辞,他想, 如果能场外求助擅长吹彩虹屁的粉丝, 大概此刻能激情输出一万字大长篇, 不带一个重复的梗。 他知道会有一些喜欢漫画角色的人会搞一些cosplay, 漫画里的人气角色都有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和眼睛,虽然根本原因是为了方便一眼区分纸片人,的确也有很惊艳的外形设计。 很多知名coser都会戴美瞳,但就像原生五官总会比后天改造的五官自然流畅,五十块钱的假发比不过五十万的真发,眼前的人浑然天成,有种不可逼视的压迫感。 “很少有人会敢这样直视我。” 开口的这一刻,仿佛神殿里永远表情模糊的神像活了过来,他甚至轻笑了一声,眼里的情绪出乎意料的生动。 就在柏林想提醒对方、他还没有松开他的时候,对方漫不经心地敛眉微微用力——柏林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指骨在发出咔哒咔哒的挤压声。 柏林没忍住将五官皱成了核桃:“疼疼疼疼疼!!!” “……”似乎没想到柏林这么脆弱,对方肉眼可见地怔了怔后,竟然真的将手松开了。 他沉默地看着柏林龇牙咧嘴、毫无形象地甩了甩手,皱着鼻子朝泛红的手呼气,饶有兴致地抚着下巴静静看他:“你悄无声息进入了我休息的殿宇,连我都没能察觉你是如何靠近我的,肉’体却如此脆弱吗?” 柏林暂时没精力回答他,因为他确定了一件事,这里绝对不是梦。 梦里不可能会这么真实的感觉到痛的! 他尚未吭声,对方又不紧不慢地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而这个问题比第一个问题要敏锐的多,以至于柏林鼓着脸呼气的动作停了半拍,一口气险些卡住—— “你在看我的头顶。” 他的语气平和,并不带有逼问的意思,却令柏林第一次感觉到了紧张。 “为什么?” 很危险。非常危险。柏林如果是一只猫,浑身的毛都要炸到天上去了,浑身的细胞都在散发警报。 偶尔也有人留意到柏林下意识往上看的举动,但普通人不知道超自然现象的存在,插科打诨开个玩笑就过去了。 眼前的人好整以暇地等待他的答复,显然不是柏林说一句“刚刚有蚊虫飞过去”就能糊弄的对象。 “呃……” 他正紧急组织语言中,低头时却瞥见了一点刚才没注意到的地方。 对方的手白皙修长,跟低调奢华的黑金床幔形成鲜明对比。 吸引柏林目光的不是这些,而是他食指上戴着的戒指,莫名有些熟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