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觉得尴尬想挂电话,反而是不好笑的笑话也让人不自觉想要一起嘴角上扬。 柏林为了不让塞西尔猜到正在采访中,各种天马行空的胡乱东拉西扯,塞西尔大多时间都在听柏林念念叨叨,只是在他停下来的间隙回应一声,回的话都很简短,却神奇的不令人觉得敷衍。 那种游离在年上感与年下感的矛盾说不上来,主持人一会儿觉得是柏林在跟关系亲近年龄相仿的弟弟分享日常,一会儿觉得电话那头是一个无论柏林说出多么离谱的话,都能跟着他认真说“这样啊”的哥哥。 尤其是在主持人听到柏林努力胡言乱语,对面却依然淡淡配合时—— “哦你今天喝过咖啡了,”柏小林想摸摸自己的头发,又想起妆发做了很久不能乱动忍住了,脑子根本没在转的脱口而出,“我还没喝过诶。” 电话那端停了一会儿:“不是正在休息,去喝吧。” “不能去。”柏林“呃”了一声,“现在太晚了,喝了会睡不着。” 别说对面了,主持人都替柏林忍不住满头问号想笑,心想现在才上午十点多钟哪里来得太晚,明明离睡觉还有好久好久。 然而塞西尔只是顿了顿,就道:“好,那不喝。” 柏林继续不过脑子的胡言乱语:“要不你替我再喝一杯吧,这样你喝两杯,就当我喝过了。” 电话那端没有立刻回答,依然是安静了片刻,才响起一声“好”。 主持人本以为是随口顺着那么一说,已经在想“怎么感觉有点宠诶”,没多久就听到空荡荡走廊中响起的清晰脚步声,紧接着是投币的声音。 没过多久,咣咣铛铛什么东西滚落的声音响起,特别熟悉。 易拉罐拉环被拉开的清脆铁皮声,清清楚楚的透过讯号传递过来。 随后塞西尔的嗓音再次响起,嗓音淡淡的:“在喝了。” 主持人:“…………” 玛德,为什么她的嘴角在不受控制的上扬,这是为什么。 所有人都随着这通电话逐渐按捺不住笑容,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后排座的邬珩尧脸色臭的要命,黑着脸怒气冲冲地想,对,没错,这个人类小崽子平常也是这样挂着一张冷淡脸做这些事、说这些话的!! 那叫怎么说的来着,“扮猪吃老虎”,外加“得寸进尺”。 邬珩尧攥紧了拳头:诡计多端的人类。:) 柏林听到这话一愣,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小声道:“啊,我开玩笑的。” “没关系。”电话那端的声音依然平稳,“我不会睡不着。” 柏林:“哦。” “好久不见啦。”扯了很久有的没的柏林觉得差不多了,努力自然地融入对话中,声音保持稳定,实则不好意思地微微垂眼,最后一句强自镇定,“有没有想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