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是最好,不是的话就麻烦了。 所以这个事她得计划周全,不然容易被谢卓凡反将一军。 她闭上眼,脑中活络地转着。倘若焉一焉二在便好了,他们俩以前是跑江湖的,对迷药的了解定然比她多几分。 奈何他们俩回老家祭祖去了,半月后才回帝都。 想着想着,她进了梦乡,醒来时已是日暮。 夜里,谢卓凡回来了。进入侯府后,他爹娘那儿都没去,只往桃花院走。 这会儿焉谷语正在命人收拾偏房,她交代得很是仔细,婀娜的身姿在窗纸张落下一片剪影。 谢卓凡静静望着窗纸上的影子,面上神情微妙,似喜,似怒。 随后,焉谷语从偏房里头走出,对上归来的谢卓凡不由一愣,略微僵硬地说了句,“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谢卓凡弯起嘴角,迈着小步子朝焉谷语走去,“眼下还早,我去新房同你说说话。” 焉谷语俏生生的眉尖微微皱了一下,她站在原地不动,没同之前一般退开,“你想聊什么,在这儿聊吧,待会儿我就歇息了。” “这么早歇息,你身子不舒服么?”谢卓凡关切地瞧着焉谷语,“若是不舒服的话,我让徐大夫过来一趟。” “我没有不舒服,只是闲着无事想早点歇息罢了。”言语间极尽冷淡。 焉谷语侧过身,暗忖,自己都表现得这般明显了,他再不识趣多半是故意的。 “既然无事为何还要一人待着,这样吧,我去新房陪你下下棋。等你困了我再来偏房。”语毕,谢卓凡大步往新房走,也不管焉谷语是否同意。 “哎,你!”焉谷语惊呼一声,赶忙追了上去,奈何她走得再快也快不过谢卓凡。 进屋后,谢卓凡拿了碟吃食放在棋盘边沿,他坐下身,对着空荡荡的棋盘道:“来,我们下一局,若是我赢了,今晚我同你睡新房,若是你赢了,我便去偏房歇息,如何?” “不成。”焉谷语踏入新房门槛,说话间有些喘。她棋艺很是一般,至于谢卓凡棋艺如何,她压根不晓得。不晓得的事不赌。“我可以与你下一局,但赌约还是免了吧,你若是不喜欢睡偏房,我过去睡便是。” 待平复急促的呼吸,她才走到棋盘边坐下。 谢卓凡不作声,拿了棋罐里的黑子捏在手中,他低头望着棋盘,冷不丁道:“语儿妹妹,你已经嫁给我了,又何必扭捏。我们是夫妻,迟早要到那一步的。早一日晚一日行周公之礼有什么区别?” 他声音沙哑,里头的揶揄却是清晰明了。 焉谷语先下一子,硬声道:“谢公子,你应该很清楚,我心里并没有你,会坐在这儿纯粹是受你威胁。自然,你可以继续拿那件事威胁我。倘若哪一日我撑不住了,说不定就随你去了。那时你还能威胁我么?” 听得她的话,谢卓凡眸光轻闪,他随手挑了个位置放下黑子,“是啊,我很清楚,你心里只有六皇子一个,可你看,他过了这许久都不来找你,也没来杀了我,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不要你了。既如此,你还念着他做什么。” 焉谷语听不得谢卓凡诋毁陆惊泽,登时柳眉倒竖,反驳道:“是我先对不起他,他不要我也情有可原,我不会怪他。” “呵。”谢卓凡嗤笑一声,隐隐含着嘲弄之意。 “纵然他算不上什么好人,但待我极好。可惜,我身不由己,回报不了他的情意了。” 说到此处,焉谷语明丽的眸子顿时黯淡了几分,一如熄灭的蜡烛。她定了定神,直视谢卓凡,“谢公子,我不妨告诉你,这辈子,直到我死,我的心里都只会有他一个人。” 谢卓凡低低地笑了起来,嗓子比起之前要清亮几分,“语儿妹妹,我劝你别将话说得太绝,惹火了我,对大家都没好处。”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焉谷语冷声道,拿了白子往棋盘上落。她虽是在与谢卓凡聊天,眼神却一直观察着谢卓凡下棋的位置,见他乱了思绪便开始围堵他的黑子。“自然,实话大多都不好听,你可以当我没说。” “不不不。”谢卓凡摇头,动作中携了点孩子气的味道,“语儿妹妹,你错了,人是会变的,感情也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