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冉不知道梁骁要去见那位“应先生”做什么,但还是懂事地说:“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我想自己去附近逛一会儿。” “成,”梁骁拿出皮夹,递了一张卡给她,“没密码。” “这就开始上交工资给老婆了?”航哥笑着调侃。 林西冉听得耳热,拒绝梁骁给的卡,说:“我有钱,不用你的卡,再见。” 说完这话,林西冉和梁骁挥挥手,转身跑远。 等到瞧不见林西冉身影,梁骁才回头,和航哥说:“走吧。” 包厢是航哥先订好的,中式风装修,光线朦胧,墙上还挂着一幅草书写的《浣溪沙》,矮凳茶几上香茗冒着袅袅白烟。 梁骁与航哥坐了没几分钟,推拉门从外推开,廊道白光照进来,先入眼帘的是一只佩戴银色腕表的修长分明的手。 航哥先出声打招呼:“应先生。” 被称为“应先生”的青年,二十出头的年纪,白衬衫,黑色西裤,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西服外套搭在臂弯,鼻梁上的银色细边眼镜折射出清冷光泽。 “抱歉,来晚了。”应淮序声音低醇好听,同他长相一样,温和又儒雅,像春日里的清风,沁人心脾。 梁骁给应淮序倒了杯茶,掀开眼皮看过来,做出邀请手势:“应先生,请。” “梁少爷,客气。”应淮序在梁骁对面坐下,看似端茶品香,实际不着痕迹打量他。 眼前少年只有十九岁,周身萦绕的气场已经很有压迫感,他就懒懒靠着座椅坐在那儿,一言不发,便有叫人不可忽视的存在感。 航哥从包厢离开,把空间留给梁骁和应淮序。 应淮序抿了一口茶,食指有节奏敲打杯身,慢悠悠开口:“据我所知,中泰这些年在计算机领域颇有建树,梁少爷为什么想着找应某人合作?” “应先生应该也知道,我已经没有资格继承中泰。”梁骁往背椅上一靠,抬眼和应淮序对视。 应淮序对梁骁当年被送出国的事也有耳闻,据说他动手废了自己亲弟弟两条腿,和父亲反目成仇,梁自山夫妻俩想把梁骁送进监狱。 是温、谈两家联合向梁家施压,梁家老爷子以废梁骁继承人身份,送他出国为筹码,才换来梁骁平安。 “如今计算机正在步入一个新时代,我们谁也料不到五年,十年,二十年之后,网络会有多发达?”梁骁扬眉,语气透着游刃有余,“同样,这是一块没有人动过的蛋糕,我为什么要分一杯羹给背弃过我的人?” “听起来很有道理,”应淮序笑,但不达眼底,“这是我第一次投资项目,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