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今日怎么也要留下一个,韩饮暂时杀不了,这叛主之人何忠,一定不能饶了他。 于是,二人放掉韩饮,齐齐缠着何忠而去。 何忠看着杀过来的大批暗卫杀手,整个人都骇然了他由人护着纵马快跑,但却快不过凤凌与苏容的剑和金针。 暗卫们聚起来的杀气如地狱修罗,很快,就将何忠身边斩杀了个干净,然后,凤凌一剑将何忠捅下马他想再补上一剑时,想起了什么对苏容问:“姐,这叛主之人,是不是留他一命?等着王上处置?否则就让他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 “也对。”苏容点头,“绑起来。” 然后,她扬声高喊,“所有南楚京麓兵马听着,本王女苏容,回归南楚,放下你们的刀剑,降者不杀,否则,便是何忠这叛贼的下场。” 京麓兵马的人发现跑不掉,又听到苏容的喊声,立即扔了刀剑投降。 前方跑走的韩饮隐隐听到苏容的喊声,回头看了一眼,恼怒地骂了一声,“这个何忠,真是废物。” 六万多兵马,怕是一个也带不出来,都要被苏容给收了。 韩饮憋着气,但是也没办法,他能带着人走就行。 突破大梁的兵马围杀,也废了好一番功夫,韩饮四万五千兵马,成功地带走了四万,最后还是在苏容带来的兵马手里,折了五千。 凤凌绑了何忠,交给暗卫看着,与秦若一起,开始收整所有兵马,包括南楚京麓的降兵,也包括夜归雪有幸撑下来伤的或重或轻的兵马。 苏容打马寻到夜归雪,便看到他由人搀扶着,混身是血,唯独一张脸,还能勉强认出来是当初与她在大梁京城城外作别的不染一丝尘埃的夜二公子。 那时候的夜二公子,温润雅致,如天边的一片云,如远山青黛。如今的夜二公子,显然是遭了大罪,险些丢命。 苏容翻身下马,对他打招呼,“归雪,辛苦了。” 夜归雪对苏容露出笑容,摇摇头,“在下险些以为等不到王女了,王女来的及时,不止救了我,也救了我身后的所有人。” 苏容停在他面前,“看起来伤的很重,我让兰芝给你包扎处理伤口,她的医术比军医要高明很多。” “好。”夜归雪点头。 苏容对身后喊,“兰芝?” 兰芝提着药箱跑过来,“主子。” “给夜二公子看看,他伤的很重,赶紧处理一下。”苏容吩咐。 兰芝连忙点头,对夜二公子说:“夜二公子,您……”,她想说您赶紧坐下,这站着滴滴答答的从身上不停滴血也太可怕了,失血过多可不好,但又想到这里地上横七竖八躺的都是尸体,就算夜归雪找个地儿坐下,她也不宜扒他衣服给他包扎,虽然她是医者无所谓,但自家主子是有未婚夫的人,可不能在一旁瞧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