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许欺负我。” “没有啊。”苏容睁着大眼睛,“我们那天吵架后不是很快就和好了吗?” “是那个欺负。”周顾道。 “哪个?”苏容看着他。 “就是那个。”周顾脸红。 苏容迷惑,看他又爬上红晕的脸,恍然,“哦,你说的是我们每日睡前要晚安吻吗?” 周顾脸红,“不是。” 苏容看着他,不懂了,“那是什么?” 周顾看着苏容求告知的迷茫模样,心想不是他不聪明,看看,苏容也不能领会嘛,他就说谢伯父想的也太多了。他憋着脸红说:“谢伯父说,我们如今因战事,不能筹备大婚,若要住在一起,就、就做好措施,不能有孕。” 苏容:“……” 周顾立即表态,“我没想的,苏容,你选我做王夫,也、也不能委屈我的,我、我还要洞房花烛的。” 苏容:“……” 她扶额。 她真是没想到啊,原来谢伯伯留了周顾单独说话,就是要说这个。她也没想好不好? 她无语片刻,没忍住,又气又笑,“原来那个是这个啊。” 周顾看着她。 苏容坐起身,伸手拉他,忍俊不禁,“行了,我也没想,谢伯伯也真是的,想的也太多了,依我看,以后我得跟他说说,我好好的未婚夫,本来说话是十分利落的,但被他单独找了,回来后就成小结巴了,我得找他算账。” 周顾脸红,又羞又愤,“你都不害臊的吗?” 天知道,谢远跟他说的时候,他差点儿扭头就跑,真是羞耻。这一路顶着冷风回来,他脸上的热度都没能褪去。 “害臊什么?你就当谢伯伯是半个亲爹。你在我亲爹面前,害臊过吗?”苏容伸手扯着他手,“快上床吧!在外面待了这么久,手都是冰的。” 周顾顺从地上了床,小声嘟囔,“谢伯父与别人不一样。” “嗯,为人师表,都爱说教。与东宫的秦太傅差不离,都让你怕的很。”苏容很能理解周顾。 周顾一边解外衣一边摇头,“与秦太傅还不一样,秦太傅是讲一堆大道理,让人听的头皮发麻,而谢伯父是不讲什么大道理,但他一言一行,都让人紧张有压力。” 苏容笑,“大约是我天生脸皮厚,黑心肝,从小在谢伯伯面前长大,没你这个体会。”,她拍拍他肩膀,宽慰道:“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我待长了,就也能学的跟我一样了。脸皮厚点儿,才能无坚不摧。” 周顾:“……” 他纠结,“还是不要了吧?” 苏容看着他,“不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