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初禾站在包厢中间,淡漠地看着这一幕,果然,如剧情中所描述的那样,祁北墨对主动凑上来的女人并没有任何的抗拒。 他往后一靠,抬手解开两颗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结,而后顺手接过了女人手中的酒,整个过程一气呵成,透露出几分邪气。 被称做林少的黄毛见状,猥琐的目光又往纪初禾胸前扫来,打量过后,嘿嘿一笑:“祁少,这次的妞比不上你前女友啊。” 其他人秒懂,意味深长地接话:“总得换换口味嘛,小是小了点,可说不准祁少最近就爱清淡的那一口呢。” 祁北墨没有搭腔,姿态懒散地饮着酒,仿佛他们开的荤腔与他无关。纪初禾站在原地,活动了一下垂在身侧的右手。 黄毛两颊绛红,看上去像是喝了不少酒,他松开怀里的女人,手肘撑在大腿上,上身前倾,拿起茶几上的酒倒满一杯,而后举起冲纪初禾抬了抬下巴:“祁少可难得带女人来这里,妹妹,这不得给兄弟们一个面子喝一杯?” 见纪初禾不为所动,黄毛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被下了面子的他语气变得冲了几分:“祁少,这次的妞不仅身材比不上你前女友,连眼力也———” 说时迟那时快,黄毛的话还没说完,原本还跟个木头一样杵着的纪初禾突然两步上前,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喝点马尿你是心高气傲。” “啪——”的一声回荡在包厢里,一瞬间,房间内鸦雀无声。 众人都被她的动作和话语惊到了,张着嘴傻愣愣地盯着她,黄毛更是被一巴掌打懵了,歪着脑袋半天没缓过神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祁北墨,他帅气的眉毛紧紧蹙起,语气不悦:“纪——” “啪——” 话音未落,纪初禾回头反手也给了他一巴掌:“一声不吭你是生死难料。” 这一巴掌更为洪亮,回声在包厢中余音绕梁。 房间内除了两个头被打歪了的人,其他人被吓得嘴巴紧闭,看向纪初禾的眼里充满震惊和畏惧。 这女人疯了吧?怎么连祁北墨都敢打啊? 纪初禾抬腿上前,接过黄毛手中的酒杯,往地上倒了半杯:“反正你迟早要死,我先敬你半杯。” 她拿着酒杯的手往前一挥,剩下半杯酒悉数泼到了黄毛脸上,纪初禾重重的将酒杯放在茶几上,平静锐利的眸扫向黄毛:“面子没有,巴掌买一送一。” 说完,纪初禾直起身,潇洒地离开了包厢。 被打得眼冒金星的黄毛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蹭的一下起身,向祁北墨告状:“祁少你看她!祁少你说句话啊!” 然而就在他站起来瞬间,跟前的茶几忽然一塌,四溅的玻璃碎屑砸在他脚背上,黄毛杀猪一般“啊”了一声。 “林少!林少你没事吧?”他的女伴赶紧将他扶住,包厢内顿时乱作一团。 因此也没人注意到,脸色沉得要滴出水的祁北墨。 * 而另一边,出了会所的纪初禾神清气爽,她呼吸着新鲜空气,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活着真好。自己的新生固然欣喜,别人的痛苦更令人高兴。” 她举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夸道:“系统,我承认你是个有用的东西了,刚刚打人居然一点也不痛。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手不痛说明没用多大力气,真是好一个心地善良、沉鱼落雁的绝世美人儿啊。” 【关机】 一道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纪初禾毫不在意,哼着小曲一晃一晃地往前走。 此时已经八点多了,晚间的风徐徐吹着,重获新生与健康的纪初禾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她沿着街道漫步,会所位于繁华的商业区,沿街的店面此刻都灯火通明。 纪初禾路过一家理发店,玻璃门反射出她的身影。不似病重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