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还没来吗?”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一名穿着休闲服的男人手提着医药箱走了进来,“来了。” 见状,蔺臣川给对方让了个位置走到床尾坐下。 医生简单地检查过后,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这段时间病人过度的操劳,再加上喝了太多高浓度的酒才会导致浑身疼,其他的话就没有别的问题。” “这段时间清淡饮食,减少劳累,吃点药,好好修养就差不多。” “我给你们开个药,去药店拿就行。” 闻言,陈轩微微颔首,做了个手势,“好的,那我送您出去。” 病也看完,医生将东西收拾好,朝蔺臣川点头打个招呼,便先离开。 陈轩知道自己在房间内显得有些多余,便跟着医生一同出去,刚好现在出门去买药。 门关上。 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坐在床尾的蔺臣川以及躺在床上的纪燃。 很安静。 他就维持着那个动作很久很久。 直到陈轩把药给买回来,并且顺路买了碗清淡的粥。 把粥递给蔺臣川后,这才折返去厨房打算接杯热水上来。 纪燃是被人用手背触碰着脸颊醒的,胃部的灼烧感与酒精让他脑袋昏昏沉沉,下意识地想要拍开贴在脸上的手,可却没有半点的力气。 身子就如同往下坠落般,那股失重感一阵阵地传来。 “起来喝粥吃个药。” 熟悉的嗓音就如同从远方呼唤,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意识却并未完全苏醒。 有人将半抱起来,后背靠在那温热坚硬的胸膛。 “张开嘴巴。” 闻言,顺从着肌肉记忆以及对方的引导,被人小口小口喂着粥,还吃了药。 原本灼烧疼痛的胃被暖流覆盖所减少痛意,浑身疼痛亦是有所缓解。 脑袋沾上枕头,就沉沉地睡去。 蔺臣川把碗放在旁边床头柜,转身就往洗手间去,片刻后手上拿着湿了水拧干的毛巾回来。 此刻的纪燃躺在床上安安静静。 见状,他伸手就要放在对方皱巴衬衫扣子的位置,本来熟睡的人猛地惊醒按住他的手。 直勾勾地瞪着眼睛望着他。 蔺臣川说,“把衣服脱了。” 漆黑的眼珠子一片清明,哪还有方才那醉醺醺的模样,酒精仿佛在这瞬间退散不少。 只见纪燃撑着床坐起来,随后伸手上前触碰他的脸,说,“....你长得好眼熟。” 好像他前男友蔺臣川。 “......” 真是个醉鬼。 还是短暂性的兴奋起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