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萧凤棠确实是不入流的罪臣,皇帝可杀可辱,却绝不是我们能碰的,岸英,当年你只看着他去那个方向,你怎知道后面都发生了什么,你的母亲都说不是他了,母亲还会骗你吗?” “不是的,他萧凤棠是萧乘云的儿子,母亲明明是怕你得罪萧乘云,才故意如此说的!”柳岸英才不管,当年害了母亲的人,就是萧凤棠! 柳州劝不动他,索性起身。 “父亲!” 手里的匕首冰凉,柳州自己退下外衣搭在他身上,沉重的向龙德殿前走去。 外衣温热,瞬间便替他扫去了身上寒意,“父亲!你要做什么?” “子不教,父之过,为父没教好你,还要劳烦陛下出手,自该跪谢。” 柳州重新跪在殿前,再一次将匕首举起来,任由柳岸英呼喊,都没再回头。 折返的司沿静悄悄的看着这一幕,最后彻底离去。 第14章 截胡 冷风不留情的吹了一夜,身上的外衣又给了柳岸英,柳州终归逃不过年纪大的定律,太阳刚出头,就昏死在了龙德殿前。 柳岸英的惊喊惊动了周遭侍卫,司沿派人将他们父子二人送去了太医院,将柳州举了一天一夜的匕首让人仔细清洗一番后,拿去交给了左晏衡,“主子,为什么要救那柳岸英?” 左晏衡把玩着刃尖,慢条斯理道:“因为他蠢。” “蠢?”司沿不懂。 “柳州权执御史台,有直荐通天之权,右相一直想拉拢,只奈何他油盐不进。” “主子的意思是,右相会朝柳岸英出手?” 匕首回鞘,左晏衡冷漠道:“老鼠出洞,是要时机的。”他把机会摆在他眼前,就不信这个老狐狸还能坐的住。 花长祁名动京城,连带着萧凤棠一同走向了风口浪尖,一个是才子佳人,一个是千古罪臣,众人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他为和会和这个人搅在一起。 萧凤棠虽是罪臣,但也不可否认那身姿态和容貌确实有让人垂涎的资本。 尤其是花长祁为博美人一笑,还不惜高价买回自己的画,打算供他观赏,大家刚开始以为只是玩笑,今日不同往昔,以前什么价位,今日又什么价位,他花长祁这半辈子画的画不计其数,高价追回,这是拼了倾家荡产的念头吗? 更没想到的是一向以利益为首的长鹿阁竟也做起了赔本买卖,不遗余力的替他寻迹那些画。 之前柳岸英说他性怪癖,好龙阳,众人还不相信。 如今想想,大好的少年郎,可惜,可惜啊。 左晏衡没再罚柳岸英,只扣了柳州一年俸禄,让其思过半月。 鲁知徽早已领军南下,温青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