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棠摸索着环上他的小腹,最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小脸埋到了他腰间。 他无声惊呼,诧异的看着环在小腹上的胳膊不敢说话,高兴的指给洪常戏看。 洪常戏并未扫兴,他跟着点头,异常有眼力见的将他手里的剪刀和搁置一旁的梅果拿走。 左晏衡手足无措,轻咽着喉咙一点点试探着用胳膊拢住他的背。 他又软又娇的再一次往他身侧靠了靠。 左晏衡脸上泛起了红晕,快乐的僵在那里垂眸看着他,左脚脚踝也不由自主的转着圈慢慢扭动起来。 “阿棠,这可是你自己抱上来的。” “既然抱了,可就没有再让你松开的机会了。” 第100章 赌 两个人腻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干日子也过得飞快,眨眼间半月就过去了。 花长祁久久未见萧凤棠实在担忧和思念的紧,他主动找到鲁知徽,让他给左晏衡捎了信,说要见他。 左晏衡心里顾及着萧凤棠,再加上他也有话问他,思索两下便允了。 只是等他收拾利索进宫后,衡湘殿里就只剩下了左晏衡一个人。 他身着贵重宽松的黑色龙袍,特意让人撤了自己的病榻,一副男主人处处宣示主权的模样。 花长祁并没有向他见礼,反而向四处扫了一眼,“阿棠呢?”鲁将军说方便温大哥看顾,阿棠随他一起住在这里。 “赏花去了。”他没瞒他。 “赏花……”能出去赏花,想来他的伤势好了很多,花长祁一颗心放下了一多半。 “说吧,你故意将他支走,想问什么?”他知道他来这里是为了阿棠,现在阿棠不在,就只能是被他故意安排出去了。 左晏衡开门见山,“你到底是谁?” “我?”他沉默良久,声音沉沉的回答,“我是花长祁。” “那朕换一种问法,你是花语的孩子,还是参云的孩子?” 花长祁的眉目随着他口中的参云二字凝在了一起。 “你知道她?” 左晏衡看着他的表情心里大概有了定数。 “看来,你就是当时严氏流落在外的那个儿子。” 当时南下在那个山洞,那些土匪信誓旦旦的,他还以为严氏没死的那个孩子真的掌控在杜戈青手上,可后来转念一想,他若真的把持着这么大一柄利器,早就不安分了。 三年前就可以使些手段将严氏遗孤送进左将府,污蔑他一个洗都洗不掉的谋逆罪名,这可比伪造信件的手段高明多了。 花长祁没否认,更没有被识破的窘态和害怕,他故作轻松,低眉看着手上的手串自嘲,“见不得台面的私生子而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