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能早些遇见他,是不是现在所有的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我就是在想,师父没了,我就剩你一个亲人了,阿棠可不能因为喜欢他就不要我了。”他言语有些低落和委屈。 “怎么会呢?我就是怕……” 他话未说完就被花长祁打断了去。 “阿棠什么都不用怕,你只管顺心,只管做你想做的,我花长祁一天是你的小师弟,一辈子都是。” 他从不想,更不会做那个让他为难的人。 重逢的那天他就说过,他要他快乐安康,万事如意。 这句话从来都不只是说说而已。 哪怕他的喜欢永远都没了机会再说出来,但只要他能顺遂,便都无所谓了。 “阿祁。”萧凤棠心中亏欠,他这个大师兄当的半点没有大师兄的样子。 花长祁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塞进他手里,“我在城内买了一处私邸,距离酿饼铺子也就几条街,这是家里的钥匙,你拿着。” “家?” “对,家,我们家,阿棠的家,阿祁的家。”花长祁心中刺痛,又补了一句,“我们师兄弟的家。” 萧凤棠紧紧攥着钥匙说不出来话。 这种感觉同左晏衡在一起不一样,阿祁是亲人般的存在。 “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 “我在这里给花老头立了个牌位,以后你想他了,就不用再跑去梁远了。” 这些日子他想了很多,虽然有些东西到最后也没想明白,甚至可能想更久依旧想不明白。 花长祁从腕上将那串曾害得他半道落水的手串摘下来给他戴上,“以后你就带着它好不好?不管去哪都带着。” 他从来没有提过这样的要求,萧凤棠警觉不对,“你呢?” “我……”他张了张嘴,“我想我可能,需要暂时离开一阵。” “你要走?去哪儿?” “我答应了阿明收他为徒,想着带他到处走走看看长长见识,可能哪里都去,到时候遇见好玩的就都派人给你捎回来解闷,如果你在这里不开心了,就带着这个手串去长鹿阁跟鹿幽幽说,她会在这里替我好好守着你。” “鹿幽幽?” “对,鹿幽幽。” “她曾是个极大家族的死侍,因为自己喜欢的人说了一句要娶她,受了很多非人的折磨才从那个泥潭里脱离出来。” “却不想那人只是利用她,把她从死侍变成了一个不分好坏没有感情的杀手。 “要杀的人死了,目的达到了,就一碗药散了她的内力,最可笑的是那个人说她不忠,说死侍不忠是大忌,以后也不会待他真诚,还说这样的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