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当然控制不住。” 宴书澈忽然扭头问了一句,“那阿渊当初知道陛下让你我成婚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花生忽然从云逐渊的手中掉了下去,云逐渊没有弯腰去捡,只是淡淡地说:“没什么感觉。” 宴书澈:“再给你一次机会。” 云逐渊停了几秒,“感觉跟做梦似的。不敢想,甚至直到现在,我都觉得我好像还在梦中。” “傻子,”宴书澈伸手够他剥好的花生仁,扔进嘴里,“你这个人真的好独特好奇怪...” “嗯?” “说你傻吧,你比谁都聪明。” “说你聪明吧,你又总是犯傻。” 云逐渊弯唇看他,“西厂督主云逐渊,阴狠无情,手下人命血债无数。可自从成婚后,就在府中守着夫人寸步不离。想必是被那西藩少主迷了心智,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宴书澈:“哈?” 云逐渊笑了一声,将一堆花生仁推到他面前,“这便是现在天下人口中对我的说辞。” 宴书澈呆呆地看着那堆花生仁。 他明白了。 他全都明白了! 云逐渊现在根本就是在养精蓄锐,将自己的锋芒隐藏起来啊! 难怪自从东厂被灭之后,云逐渊就在府中哪也不去。 他根本不是没有事情做。 相反,他是要将他的存在感逐渐抹去,无论是天下人眼中,还是——离弘眼中。 难怪!难怪那次凤仪宫走水,离弘都没有怀疑他! 因为云逐渊现在的形象在离弘眼中!已经成了个天天围着自家夫人转,烂泥扶不上墙的人了! 宴书澈盯着面前的人一言不发,恍若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 云逐渊不是池中物! 他终有一日!会凌驾于万人之上!成为这离国,乃至天下!举足轻重的人! 宴书澈忽然起身,上前狠狠抱住了他。 “阿渊...” 云逐渊含笑着抱回他,“嗯?” “若有朝一日,离景知道了你不是太监,担心你跟他抢江山,对你起了杀心,怎么办?” 云逐渊的眸中划过一道利芒,开口却还是淡淡的语气。 “他可以试试。看是他死,还是我死。” 宴书澈倏地笑出声,“我真是...好喜欢你啊...” 云逐渊轻抚着他柔顺的发丝,低声说:“阿宴,你会不会觉得我心思重?” “不!”宴书澈猛地摇了下头。 “我就喜欢你聪明,喜欢你厉害!” 云逐渊闭眼,吻在他鬓边,“回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