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脱,额,不不不脱,裤子不用脱……” 上身光裸着的小人儿瓷白如玉,当真是肤若凝脂吹弹可破,之前的所有伤痕和其他痕迹早已经完全消去了,现下暴露在空气的整片花白,直教人迷了心智乱了眼。 只是有一处的伤痕却怎么也不可能磨灭的了,就是精巧白皙的深凹锁骨处,那一抹整齐显眼的咬痕。 该是咬的多么痛多么深,才会留下这永久的痕迹。 满室热浪,裴争的手指却还是有些微凉,轻轻在那处锁骨上摩鲨了两下,顺着咬痕画了两圈。 “好看么?”裴争的嗓音有些低哑,语气却是暧昧带了笑意的。 江逾白有理由怀疑他要问的其实是,“好看么?我咬的。” “呸!变态!”江逾白咬牙,“行了把人放下,我要扎针!” 小人儿重新被放回了床上,仰面乖巧的躺着,江逾白手下的银针顺着上半身各处的穴位慢慢扎了下去,不一会小人儿身上就满是细细长长的银针。 可是人还是没醒,并且没有一点变化。 “怎么回事?” 江逾白皱起眉头,“不该是这样的,怎么还不醒……” 他又把了把脉象,拿出根稍微粗长一些的针来,“乘风,拿个茶杯来。” 乘风把茶杯拿了过去。 江逾白让他在底下接着,捏起小人儿葱白纤细的指,便把银针扎了进去。 血开始时还流不出来,江逾白只得扎的更深了些,针一拔出,血珠瞬间成股流出,只是流出的血颜色不对,并不是鲜艳的红色,而是有些微暗的深红,甚至有点发黑。 江逾白给小人儿指止了血,随后拿着茶杯的血嗅了嗅,又用手指蘸取了一点涂抹在手背仔细观察。 “这毒是怎么侵入体内的?” “药浴。”乘风站在一旁回答。 “难怪……”江逾白点了点头。 他突然又发现了点不对劲,眼神一变,“先前殿下喝的药是谁绐的方子?” 乘风犹豫了一下,看了眼裴争,裴争微微点头。 乘风便道,“听赵将军麾下一个懂医术的将士说,他们逃到一个城镇时,那里的一个老郎绐开的方子。” “什么城镇?那郎叫何名字?” 江逾白摇头,“药方不仅没问题,反而有奇效,按时按量喝,不管何人何病,都能起到暂时续命的效果。” “那不是正好?” “就是太好了才有问题,寻常郎哪里开的出这种方子……不过,暂时没时间计较这些了。” 江逾白开始收回祁长忆身上扎着的银针,“殿下这身子定是先前就弱的不像样子了,不然哪会需要这副方子。”M.FEngye-ZN.COm